话一说完,这两人有些慌张的转身离开了,两人的交谈声不断的从外面传入查尔斯敏锐的耳朵。
“海上的疯子怎么来这里了?该死!为什么今天偏偏是我值班!”
“别废话了,赶紧叫人盯着他们,他们要惹出什么事来,我们都不好过!”
见小麻烦解除,医生继续向前走着,他在繁华的街道走了有半刻钟,最终在岛心的一家高档的咖啡厅面前停了下来。
咖啡厅内七彩的玻璃风铃响起,医生跟查尔斯来到明亮整洁的屋内。
没有理会那些西装革履一脸诧异的顾客,医生径直向着后面的厨房走去。
厨房里,烘焙师专心致志给小蛋糕描着边,仿佛没有看到进来的两人一般。
“做义肢的为什么要把地方定在这里?”
“哼,那只是他们的一部分业务罢了,他们会的可不止这么一点点。”
闷热的厨房后面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房间的中央坐在一位摇椅上带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老年女性。
半框的老花镜,大花款式的老年款衣服,光从外表上来看,这位老夫人就是一位和蔼的奶奶。
“喂,乌伦叫我们来的。”医生硬邦邦对着那老夫人说到。
老夫人打量查尔斯那空荡荡的左袖,点了点头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慢吞吞向着厨房走去。
“就是她帮我做义肢?”
听到身后的话医生没有回头,拿出那铁皮酒壶仰头灌了一口。“不是,是黑叶岛的乌伦帮你做。”
“黑叶岛?从那边到珊瑚岛最起码要三个月,我等不了这么久。”
“我当然知道你这个急性子,别急,看着就是,他们有能力把生意做满全海泽,当然有他们自己的办法。”
听到这话,查尔斯也不再说话了,他很好奇,人不在的情况下,他怎么帮自己安装义肢。
厨房门再次被打开了,那位老太太手中挎着一个朴实的布挎包走了回来。
“你们两个后退点嘛。”她张开那没几颗牙的嘴巴说到。
当看到查尔斯跟医生站在墙壁旁边后,她慢悠悠的蹲下,用那布满皱纹的右手在布袋子里摸了点黑色的粘液状东西,开始在地面画了起来。
各种复杂的黑色未知文字被她手指画出,字与字之间紧密排列,最终形成了一个外圆内倒三角形的神秘法阵。
一个破破烂烂的熊布偶玩具被放在法阵的中间,老妇人又拿出几根黑色的蜡烛,按照某种规律在布偶四周摆放。
生涩隐晦的咒语从老夫人嘴中传出,一股令人头发发麻的感觉瞬间笼罩整个房间。
咒语先慢后急,老夫人的声调也越来越高。最终这种咒语在最高点戛然而止。
烛光摇摆着,忽然齐刷刷一灭,摆放在地上的熊布偶摇晃的立了起来。
它那由黑色果核做成的眼珠向着屋内人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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