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奇米同志,关于你上次提到的,组建跨国家的大联合这一想法,你现在能否深入的说明一下,为同志们答疑解惑。”卡斯恰尔同志坐下来对塔奇米说道。
“组建大联合的这一想法其实早就想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环境等问题,一直没有过多的与卡斯恰尔你深入讨论。”塔奇米从怀里拿出一根纸烟来夹在手中说道。
“诸位同志中,有来自普鲁士的,有来自俄罗亚的,也有来自法郎西与英伦的。奥德利的也有,安达利的也有,甚至连土厥斯曼的也有。”塔奇米看向那位留着小胡子的土厥人说道。
“那么,我想问一下同志们。我们该如何去改变工人农民穷苦人民所面临的社会现状,改变这种持续百千年的级阶压迫呢?”塔奇米点燃纸烟身体微微前倾向几人问到。
“要革新,让府政当局承认新的保护律法,保护工人们的权利。”乔瑟夫先说道。
“要组建工人行会,组建一个稳固的组织保护工人。”恩斯曼说道。
“要让我们参与政事,成为工人的保护者。”考斯基说道。
“按照我们土厥斯曼的想法,我们应该扶持一位支持我们的皇太子,让他登为帕夏支持我们为穷人战斗。”那位留着小胡子的土厥同志说道。
“卡斯恰尔同志您的想法呢?”塔奇米又问到。
“你还记得塔奇米你第一次跟我提起级阶理论的时候吗?”卡斯恰尔同志也点燃纸烟翘着二郎腿侧向塔奇米说道。
“你所提出的,两个级阶理论在当时确实是震撼到我了。国家由有产者与无产者组成,而以以往的历史经验来看,无产者总是占大多数,又总是处于弱势被压迫的状态,很难与有产者做斗争。各国的无产者本身没有仇恨,同属于被国王贵族资产家们压迫的对象。按照这样的划分方式,国籍就绝不是阻止我们联合的根本。各国的正直者们理应联合起来,互相帮助互相声援,为各自的目标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卡斯恰尔同志双手虚握比划到。
“所以我在想,我们要不要组织起这样一个组织,一个跨越各国的,致力于互相帮助的组织,专门为各国的工人发声,为各国的穷人战斗。这样即使是某个国家的同志被腐化了,其他国家的同志也可以很快的填补上这个空缺,及时参与到该国的工人斗争之中,为穷人们的生活而战斗。”卡斯恰尔握拳说道。
“我很赞同卡斯恰尔同志的观点。”考斯基也点头道。
“是个很好的想法。”塔奇米点头道。
“那么,我想再问一个问题。如果每一代国王与府政都在极力对我们的组织打压,都在联合贵族、资产家、地主对我们联合围剿,拒绝与我们做任何合作,血腥的残酷镇压我们,到那时我们又该怎么办呢?”塔奇米问到。
“那样的话,可能就只能放手一搏了。”卡斯恰尔同志思考了好一会后才严肃的说道。
“如果我们要面对这样的困难的斗争条件,那就只能再次进行起义,推翻国王的统治了。”恩斯曼同志也握拳道。
“之后呢?”塔奇米问到。
“之后?”恩斯曼同志愣了一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