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们们,工人兄弟们,唉唉,大家冷静,冷静一下好不好!我是在跟大家讲理呢,大家不要强词夺理,体谅我们一下好不好?”相公爷十分为难的说到。
“护工法必须要实施!反对剥削工人!”人群中一位工人挥拳高喊道。
“护工法必须实行!反对剥削工人!”工人们齐声高喊道。
“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相公爷连忙后退退向更高的台阶,军警们则封锁台阶举起了步枪开始鸣枪示警划最后的界限。罢工的浪潮还在继续,工人们不达到自己的目的是绝不会罢休的。任凭资产家与官老爷们如何花言巧语,工人们对此的回答只有这么一句,要么实行护工法,要么就一直罢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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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工人运动的局面已经顺利打开了。自十九号罢工以来接近全印京的工人都不同程度的响应了罢工,参与到了我们的工人运动之中。周边城市的工人们也已经了解到我们的情况了,现在我们罢工委员会已经派出了同志去联络那边的工农同志,尽可能的带动全亚美利亚的工人参加这场罢工,为争取我们的权利而战斗。”卡斯恰尔同志在房间内只穿着衬衫指着桌子上的文件说道。
“很好。”塔奇米拿起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快速阅读后点头道。
“现在资产家们还死硬的很,只要少数小工厂主同意了我们的要求,愿意老老实实的履行护工法不再压迫和剥削工人。印京城内其他的大工厂主大资产家们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不止一口拒绝了我们的要求,还一直在指使流氓无赖干扰罢工,殴打工人耍无赖手段。工贼的问题也很要命,这些资产家是发狠了,非得要和我们斗下去,不拼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乔瑟夫同志掐灭纸烟也十分沉重的说道。
“嗯,很正常,他们要是能那样轻易妥协才叫怪了。”塔奇米点点头继续看各方送来的文件说道。
“粮食,粮食的问题怎么样了?”塔奇米又看向恩斯曼同志问到。
“粮食还够,至少可以支持一周的量。附近地区的农民们都很支持我们,我们提出平价收购粮食后他们很快就表示同意愿意以平价售卖给我们了。锤镰同志的影响力在这其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如果不是他在农民之中依旧有极高的影响力,我想农民们是不会轻易信任我的。”恩斯曼同志回答道。
“一周后工人们能不能跟着我们走还是个大问题,没有粮食,工人是很难支撑下去的,必然要有一部分家庭困难的工人会选择回去工作的。”考斯基同志也很认真的说道。
“这我也清楚,粮食需要解决,我们要尽可能的收集统筹下去分给家庭最困难的工友们,保证罢工继续进行下去直至我们的斗争获得胜利。粮食是很关键,但是我们也不要过低的估计工人们团结的力量。在过去,普鲁士鲁尔区的矿工曾经连续罢工七个礼拜都没有放弃,一直坚持到资产家们妥协为止才停止了罢工。工人团结的力量是无比巨大的,大家要保持信心,相信工人们团结的力量。”塔奇米站起来握拳打气到。
“我们普鲁士还有这事?我怎么不清楚?”恩斯曼同志愣了一下疑惑的问到。
“事上的奇妙事情多着了,我们又怎么可能事事都清楚呢?”塔奇米笑了笑回答道。
“从今天起,要带着罢工委员会的同志们对工人们做鼓动宣传,提防工贼和资产家的地痞打手,防范资产家的硬办法和软办法。最后再宣传一部分我们的想法和理念,潜移默化的影响工人,为日后的工会建立博得更多的支持和帮助。”塔奇米又严肃起来侧头继续对同志们说道。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不清楚敌人会不会开枪镇压工人,像过去那样,残忍的迫害工人用武力解决这一切。”卡斯恰尔同志双手撑着桌子严肃的说道。
“如果我们的罢工持续的久了,不排除军警会用机关枪镇压工人的可能。他们以前在欧罗巴就经常用这一招,一但工人开始变得难以解决,他们就果断拿出机关枪镇压工人,用武力逼迫和威胁工人复工继续进行压迫。炎明这边的帝国情怀要比欧罗巴还要严重的多,我很担心我们的这次罢工运动最后会演变成这样的结局。”考斯基同志也有些担忧的赞同点头道。
“这个问题,确实是我们当前要面对的第一大问题。帝国府政与资产家们不会与我们讲道理的,要不是这次我们多了两个可靠的朋友帮助,恐怕我们现在就已经要面临被血腥镇压的局面了。”塔奇米再次点头道。
“假使因为形式导致帝国府政与资产家越来越躁动,那我们就必须要给我们的那两个反级阶盟友一支强心剂,支持和鼓励他们继续行动下去了。”塔奇米从纸盒中再度抽出一支纸烟说道。
“罢工总要进行的,即使是敌人动用血腥手段,我们也决不能投降,要坚持的斗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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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印京的工业区一片黑暗与沉寂,不复往日的灯火崇明与彻夜明亮了。工人连白班都不上了,更何况这枯燥可怕折磨人的夜班呢?红色油漆书写的标语在工业区随处可见,这间工厂的外墙上写着‘坚持拥护护工法’,那间工厂的外墙上则写着‘打倒黄扒皮’,甚至连码头上的柱子上都被搬运工人们漆上鲜红的大字,写上‘要么你死,要么我亡!’的让封建把头们恐惧和感到畏惧的决死口号。
几家欢喜几家愁,连续三日的大罢工让工厂老板们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自己答应工人要求的待遇大概能减少多少亏损了。深夜中,远方里,工厂内时不时飘来几声哀嚎声传入塔奇米的耳朵,让正在修补铠甲的他不由得开始猜测,到底是那家工厂主先撑不住了,发出了这样痛苦的哀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