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我。”那位老的先生摘掉自己的军帽,紧了紧披风走过过道用并不是很纯熟的炎明语说道。
“那位是塔奇米先生?”老先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前排的一个空位置上朝其他或者不耐烦,或者不屑的先生询问道。
“台上的那个轻狂小儿便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学究不屑的说道。
“谢谢。”老先生点了点头靠在椅子上双手按在拐杖上认真的看向塔奇米,聆听起了他的演讲。
“那有牛马一样的活着,这不是都穿的很好嘛”那位文化先生辩解道。
“不想被剥削,因此而团结,对吗?”塔奇米继续严厉的问到。
“这种事情是要遵守国家法令才能来的,你真会胡搅蛮缠,这简直是,有辱斯文”
“我从来就不是斯文人,说是胡搅蛮缠也便罢了。可是我是要问你,对么?”
文化先生被塔奇米的气势压住了,他一时竟然有些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这样的蛮横的辩论,他确是不擅长的。更何况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话,不知道该怎么争辩是有些词穷了。
“这件事情,不”文华先生支支吾吾的抹了把头上的汗说道。
“不对?那工人就是理所应当的该做奴隶,该被资产家压迫咯?”塔奇米再次问到。
“没有的事情,这天下太平着了”
“没有的事情?前段日子资产家集体给工人们降低三分之一甚至是一半的薪水,以开除做威胁,要求加班加工,这难道是假的吗?也是没有的事情吗?”塔奇米双手撑在桌子上目光炯炯的看向那位先生问到。
那位文化先生一下子就铁青起脸了,他没法反驳这种话,也只能搬出过去的那一套老套,用那个万能的说法与塔奇米对峙了起来:
“有或许是有的,但是这是从来如此,一向就是”
“从来如此,便对么?”塔奇米身体前倾伸着脖子询问到。
“从来如此,便对么?”一位坐在一旁的年轻文人忽然瞪起了眼震动了起来,是啊,从来如此,便就是对的吗?
那位迟到的老先生眼里也闪现出了不同的光彩,这一次,他倒是提起精神了。眼前的这一切,好像是有一些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