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布鲁恩先生坐在一旁好奇的问到。
“你瞧布鲁恩,事情是这样的。”伽利波第同志解释道。
“锤镰所立下的功,包括打击黑恶,对警局抓不到的罪犯事实抓捕,对黑心的资产家搜寻证据,以及将他们绳之以法。当然,自然也是包括对相公爷们的监察了。”伽利波第哈哈的笑起来说道。
“但是,这些功与相公爷们又有什么关联呢?黑恶得讨好他们,抓不到的罪犯就抓不到,威胁的也不是他们。黑心的资产家是他们的朋友,贪污的相公爷更是就是他们自己。你说,这些功,相公爷又享受不到,他们为什么要对锤镰颁发奖状呢?”伽利波第反问道。
“但是这也是功啊?炎明不是常讲勿以善小而不为吗?”布鲁恩疑惑的问到。
“不不不,这样的功是抵不过过的。锤镰犯下了很多过错,包括非法实行逮捕权,包括斗殴罪,包括绑架,甚至当然也包括非法调查罪。这些可都是很大程度影响了官老爷利益和人身安全的,你说,造成这般严重社会动荡的人,他难道不是有过错的吗?难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吗?”伽利波第同志笑眯眯的伸手问到。
“就是这么一回事。”塔奇米也笑起来说道。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为民请愿的人居然是危害社会的人,贪污犯罪的人反而是稳定社会的功臣了!”布鲁恩不满的说道。
“从古至今,一直如此哦。”塔奇米了然的摇了摇头笑起来说道。
“正因如此,正是知道这样,我们才要建立我们的组织,为建立我们的科学世界而战斗。封建,亦或者是资产都救不了绝大多数人,只有平等与民主才能,公正,与正义才可以。”塔奇米继续说道。
“我十分的赞成。”伽利波第同志向前倾去与塔奇米同志握手道。
“塔奇米同志,您的有关科学社会主义的建成一书,我已经看完了,也是对此表示赞同,非常支持和认可。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或许这样的社会是可以建成,应该是可以改变现在的社会面貌的。要是我们能建成这样的社会,那穷人便不再会挨穷,而且是永远,绝对不会再变回去的。只是我也在想,人们能够接受吗?人们能够愿意支持这样激进的想法吗?”伽利波第同志又问到。
“您是在担心,敌人会妖魔化我们,会夸大我们的言论,让人们产生恐惧,畏惧,对我们不信任和警惕?”塔奇米问到。
“对,就是这样。我们的想法是很大胆的,或者说是很叛逆,简直是忤逆的。没有皇帝,没有国王,甚至连贵族也没有,资产家也没有的社会。这样的社会真的有吗?我们得用多久才能建成这样的社会,连我自己也不清楚。那就更不用说那些普通人,那些不了解我们的人,到底会以怎样的眼光去看我们了。”伽利波第有些担忧的问到。
“如果是这样,您瞧伽利波第同志,我们就应当勇敢的与敌人争夺话语权,争夺说话的权利,去斗争,去对抗。让人们看到我们最真实的一面,知晓我们最真实的想法。话是一定要说出来的,你不说出来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你想说的话呢?那就自然是要被有心人篡改,肯定要产生变化的。”塔奇米解释道。
“那么,敌人要是不让我们说话呢?或者由他们去垄断解释的权利,用他们的说法去解释我们的思想。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呢?”伽利波第同志又一次问到。
“伽利波第同志,你再瞧。你觉得穷人们是更亲近我们的,还是更亲近他们的呢?”塔奇米又问到。
“我们的思想上的争锋,并非是非得要在报纸上进行的。我们比他们有着更好的优势,可以进入到穷人们的身边进行直接的论讨和传播,宣传我们的思想,让穷人们最直观的知道我们的想法。相公爷们不会从高高的庙堂上走下来宣传,但我们会。我们的一线阵地始终是在工厂、农田之间,在穷人们之间的。只要我们没有主动放弃这个阵地,他们便进不来,不可能真正把我们消灭掉的。”塔奇米做出握拳的手势为伽利波第同志解释道。
“那么,假使他们凶残起来了,要对我们进行压制,连让我们接触都不许接触,那我们又当如何呢?”伽利波第同志又一次问到。
“那就是应当公开的进行斗争的时候了。我们列斯泽克谠人不屑隐瞒自己的意思,我们的目的就是如此,要推翻一切压迫和剥削的级阶,建立工人与农民的政权。他们不让我们辩论,我们就要通过实际来行动,让他们更直观的感受到我们的力量。要相信,进步是一定要战胜落后的。只要我们能把工人与农民牢牢地团结在我们的身边,那就算是如此,我们依旧不需要担心我们的思想被篡改,不用惧怕他们的那些卑劣手段。”塔奇米严肃的说道。
“要是这样,那可是极好了。”伽利波第同志听后感叹的说道。
“塔奇米同志,请您在决定建立我们的谠的时候算上我一个。您应该算上我,应该也把我纳入其中,允许我建立安达利的谠支部,在那里建立我们自己的谠的。”伽利波第同志按住胸口跟塔奇米说道。
“您要是这样想那就太好了。您在欧罗巴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如果由您出面,一定能更广泛的宣传我们的思想,让更多的人团结起来的。”塔奇米点头道。
“不过,还有这么一件事情,我还是有些迟疑。”伽利波第同志点头后又问到。
“什么样的事情?”塔奇米问到。
“如果说,我们的思想变得不再先进了,不再被大众认可,变得如封建一样腐朽了,那我们应当如何,应该怎么办呢?”伽利波第同志盯着塔奇米的双眼问到。
“很简单。”塔奇米点头道。
“腐朽的东西,就应该让他腐朽。如果有更新的思想,更进步,更完善的主义,那我们列斯泽克谠人就应该团结在那个的旗下为那个去斗争。要记得,我们的任务,我们团结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列斯泽克主义是手段,是目的,却绝不是迂腐的教条,更不是新的圣经,决不能忤逆的圣物。”塔奇米说道。
“那如果,我们要镇压呢?就像封建镇压我们一样,我们也开始变得僵硬,也开始要镇压人民呢?”伽利波第同志最后问到。
“那么,他就应该被粉碎掉。”塔奇米斩钉截铁的说道。
“应当,被丢入历史的垃圾堆,也是我们应该斗争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