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谠我们的工作,并非说就要如此如此,就要那样那样的进行的。托斯基同志,你觉得现在的环境如何,我们能获取不断革命的能力吗?”塔奇米很随和的问到,就像两个朋友在谈一些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事情一样。
“要是改变方向,倒也不是不可以。”托斯基同志犹豫了一下又说道。
“这样当然是可以的,但是我们总不能说认准了这件事情,然后就不顾事实情况去就要如此做吧?这就是犯了典型的本本主义,是教条式革命斗争的一种。我们提倡应当持续的进行革命,不要因为阶段性的革命斗争胜利而松懈。却也并不是说就一定要连续不断的去做,今天我们占领了俄罗亚,明天就要去马不停蹄的解放普鲁士、法郎西、英伦。这样不现实,也空想的过头了,一切的一切终归还是要建立在社会实践的基础上去做的。”塔奇米解释道。
“如果说,我们不断的发动解放的战争,那我们可能会因为准备不充分与时间问题反而节节败退,最后搞的所有的一切都再度失去。但是如果说我们解放了一个国家,就开始坐享其成只顾着这个国家的建设,那也是一种机会主义,是建立于国家主义上的一种列斯泽克主义。这种情况与其说是革命,不如说是其国内的无产者民族革命,与国际主义是沾不上边的。”塔奇米又循循善诱的说道。
不断革命论与一国建成列斯泽克主义这两个理论在当年就是争论很大的两种理论。支持不断革命论的人认为只解放俄罗亚,或者说只解放某个国家的话是很容易陷入级阶敌人的包围之中,所以就应当在革命尚且有余力时全力发动攻势,尽快的完成世界革命。
按照托斯基同志的一些想法,首先革命是国际的革命,而绝不是某个国家的革命,应当尽快的实现和开展起来,避免被反应过来的敌人包围。其次就是俄罗亚的国家环境不乐观,他只适合做农业基地,却绝不适合发展工业,再去浪费时间重建工业体系。按照托斯基同志的想法,应当从俄罗亚发扬,把这里变成农业基地,然后解放普鲁士使其变成工业基地,解放法郎西在这里建立大的欧罗巴埃维苏。
当然,这也只是一些简单的了解和看法,要了解不断革命论,就得知道他的诞生背景以及是为了反对什么而存在的。不断革命论很大程度上其实是为了反对约瑟夫的一国建成列斯泽克主义论而诞生,对这种轻视国际输出,只为本国利益的行为表达蔑视而发表的。这两个理论严格来说都是有些偏颇,不断革命理论被后来证明较难实现,而一国建成理论也被认为是导致革命全面落下风于资产级阶的一大缘由。
按照塔奇米的想法来说,还是雷宁同志走的太早,没能将这些东西妥善的解决掉。有个有声望和能压得住阵脚的老革命在中间调和确实是能好很多,最起码塔奇米后来是证实了,至少解决了国际上有两个国际的问题,虽然说他俩还是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国际的分裂问题确实是得以解决,没有让事情变得那么没法收场。
塔奇米感觉这大概就是他为那个世界做出的最突出贡献了,在那个时空里约瑟夫没有那么多的大国沙文主义,还是较为支持国际革命与无产级阶革命输出的。最起码他没有直接要柏兰吞并进来,而是和波罗的海三国一样组建了一个柏兰革命府政,采取了更温和的手段处理这些问题。芬兰的问题也处理的较为巧妙,没有直接进行战争,只是在自己的建议下扶持了一个卡累利阿革命府政与芬兰革命流亡府政进行游击队作战,记得自己走之前好像都拿下了将近一半的领土,甚至都组建起来芬兰埃维苏了。
不过那时候好像波罗的海三国已经有意向联合芬兰组建一个波罗的海革命埃维苏的意思了,不知道自己走后他们建成了没有,小胡子有没有像原历史一样发动巴巴罗萨,开启东线战场。按照当时的情况,要是成功打赢了的话,列斯泽克主义阵营应该是不会出现重现91年故事,而是最多就是发生内部改组变得自由化起来罢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塔奇米轻叹一口气想到。
“革命永远都是要根据实际环境去进行的,比如说要是在土厥斯曼进行革命,那对宗教问题的处理就一定要妥善且刻不容缓,尽快的解决国家内的宗教问题。我们当然要‘不断’的进行革命了托斯基同志,我们要支援各国的同志,就像现在我们炎明无产革命谠人做的那样一样。但是同时,我们也不能强求一些国家的同志就要无条件的去支持革命,就要砸锅卖铁,甚至是卖血卖身的去支持。这样是充满压迫色彩和老子谠色彩的行为,我们革命谠人是绝对不能做的。”塔奇米很亲切的转过身来坐在托斯基同志的身边,握住他的手非常认真又温和的说道。
“比如说,保加利亚。如果他们革命成功了,我们要不要他们全力以赴的去支持革命,去支持我们在俄罗亚的斗争事业呢?我们要不要要求他们把全国一半以上的税收交出来,要他们派出三分之二的战士去支持前线,要他们将全国一半以上的粮食去打仗,去进入战争状态,一起对俄罗亚沙皇府政宣战呢?”塔奇米问到。
“当然不能了,这是傀儡国,不是级阶兄弟。”托斯基同志很快便回答道。是个人就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人家刚刚百废待兴,你凭什么要人家去继续打仗呢?这样的话革命府政不被推翻才怪,那才叫真奇怪呢。
“这就是我说的,社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缘由。”塔奇米解释道。
“没有经过社会实践的理论注定是空洞的,只有真正的去了解,去知晓人们需要什么,我们需要什么、社会需要什么、革命需要什么。我们的革命才能真正成功,走向列斯泽克主义的大繁荣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