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杰此时被这么一问也感到理亏,但还是一副犟着的样子,就是不肯认错:“那他也不能那样指着我的鼻子说话啊!他根本没尊重我!”
李平接着问到:“那你就尊重他了?他是党的最高负责人,你懂得什么叫做最高吗?最高就是关键时刻他的意思是决定性的意思,最高就是出了事情他承担最大的责任,你明白吗?
他责任最大,所以在公开的场合,我们要自觉维护最高负责人的权威,维护他的权威就是维护我们这个集体的权威。没有权威的话,你认为我们办事办的成吗?所有人没有一个认可的核心,那么我们怎么搞解放事业?”
见王玉杰似乎有些想通了的样子,李平也缓和了下语气:“刚刚我们私下也和姜元同志谈了,他说他本来是打算道歉的,但是你那么要求就不对,传出去这个权威怎么办啊?他不是不可以道歉,但是他作为最高领袖,他不能被你逼着道歉!明白吗?”
王玉杰想了好一会儿认同了这个道理,低着头点了点头,李平这才握着王玉杰的手:“你这才是我们的好同志嘛,我们身为最高的领导集体,我们都是一体的,我们的事业可不能因为大家的私人情绪就弄得分崩离析。等会儿开会你就先服个软,知道吗?”
王玉杰此时有些想通了,抬起头说:“不!”
李平有些错愕的看着王玉杰,不是都说通了吗?但王玉杰接下来的话让李平松了口气:“我必须向他道歉,刚刚经过你这么一说我想这确实是我的错误,既然是我错了,那么认错就是应该的。”
李平欣慰的拍了拍他的的肩膀,两人并排走出来办公室,门外的赵有成等人看着王玉杰面色已经和缓了,不禁默默给李平点了个赞。
会议再次继续,王玉杰主动站起来鞠躬道歉:“姜元同志,刚才是我的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刚才的过错。”
姜元走到王玉杰身旁扶起王玉杰,说道:“玉杰同志,刚才我也有错,我的语气也不太好,我也要向你道歉,也希望你不要计较我的错误啊!”
两人握手言和,蔡学松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嘛!我们同志之间有什么事是不能说开的!我们的事业是光明的,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光明的嘛!”
几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氛围,姜元说道:“我的意思还是那句话,我们不要去争这个大总统。这个大总统啊就像一根骨头,明晃晃的挂在那,谁要是抢到了,那么其他的势力就会对你发动进攻。
我们的理想就注定了我们和国内的其他政党尿不到一壶,我们本身就可能被他们联合起来进攻,现在如果我们去争这个大总统,就算得到了我们会不会陷于更加窘困的境地呢?
我看,我们不妨以这个大总统之位为饵,让这些人互相争斗,我们安安心心发展自己。”
众人这时总算全都对姜元的提法表示认同,再无异议。在散会前姜元再说道:“同志们!革命的**就要来了,这个过程我们不要过度牵扯其中,现在列强不会允许一个政党统一中国,我们要安安稳稳的发展自己,等到那个时机到来,我们再一展抱负!”
“是!”众人斗志昂扬地高喊。
而北京城里,袁慰亭已经官至极品,成为了清廷的内阁总理大臣,手握重兵。
袁慰亭最近小日子过得很是快活,现在连宫城的禁军都不敢对他的失仪行为有所指责,只能是装作没有看见。
袁世凯阔步前行来到了庆亲王奕劻的府上,袁世凯送上了真金白银。
奕劻问道:“现在我们真的没有别的路了吗?”
袁世凯说:“臣也不想朝廷完了,现在金陵都失守了,全国上下眼瞅着这革命党就要占据半壁江山了,我们不妨和他们和谈。”
奕劻厉声道:“袁慰亭!你已经是内阁总理大臣了,你还不满足吗?革命党给你什么好处!”
袁慰亭说道:“王爷,臣这也是为了朝廷着想啊!要是革命党打到了京城,臣怕到时候就真的什么都没了,那法国的路易十四可是被人推上了断头台啊!臣实在不忍心皇上也落上这么个下场啊!”
奕劻眼色通红,反应激动:“我真是看错你了!”
袁慰亭伫立一旁默默不语,良久,奕劻才缓缓说道:“真的打不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