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许大茂趁着院里的人大多都正在家里吃饭,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贾家,送上了一只能下蛋的母鸡和一个鸡笼子,这可把贾张氏和棒梗高兴坏了,以后养得好的话,每天都能捡一个鸡蛋了,这个年代,一般家庭吃个鸡蛋真的很不容易!
许大茂安排棒梗照顾母鸡,以一个星期1毛钱的好处费,成功的说服了棒梗,而且他当场给了棒梗1毛钱,棒梗开心的围着许大茂,许叔许叔的叫個不停!
许大茂看到贾家的人都在糊火柴盒,就自告奋勇的要留下来帮忙,他和棒梗、小当一起陪着秦淮茹糊火柴盒,贾张氏在一旁纳鞋底,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她心中忽然不再那么反感许大茂了,她甚至一度觉得这场面还挺温馨幸福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许大茂一边糊火柴盒,一边偷看秦淮茹,当两人的视线对在一起的时候,秦淮茹说道:“大茂啊,你看时间不早了,要不今晚就到这里吧,秦姐真是谢谢你了,这个院子里也就你真心实意的帮秦姐!你别急,给秦姐点时间。”
“秦姐你别这么说,我不急!我是心甘情愿的帮助你的,你不用谢我!棒梗,要记得我们的约定,以后要好好的照顾那只母鸡啊!”许大茂说完,还顺手摸了摸棒梗的头。
“许叔,你放心吧!我保证照顾好那只老母鸡,毕竟以后吃鸡蛋得靠那只母鸡。”棒梗说着的时候,还舔了舔嘴唇,因为他已经想到了鸡蛋那美妙的滋味。
当许大茂从秦淮茹的家里出来,美滋滋的走向后院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身后的二大妈。
二大妈刚出去上厕所回来,正好看到许大茂从秦淮茹的家里走出来,四合院密探二大妈等许大茂走进后院,才继续向后院的家里走去。
许正涛上班后不久,办公室就来了有关部门的领导和他谈话,来人对他上报的药酒和测试报告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赞扬,那份报告引起了相关领导的重视。
他们今天过的意思就是咨询下许正涛的意见和建议,因为何雨柱的个人档案他们已经查看过了,知道了何雨柱正在和许正涛的女儿处对象,所以想让许正涛去探探何雨柱的底,问他是否愿意把药酒的秘方上交,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许正涛不敢替何雨柱做主,只能答应下来帮忙问一问何雨柱的意见,送走领导,许正涛没有一点意外,他早就知道,上报以后肯定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他没提前跟何雨柱说一下,感觉好像有点对不起他,但是组织赋予他的权利,让他不得不这么做,这正是这个时代的人都会有的爱国、爱组织的觉悟。
何雨柱今天依然很早来到食堂,继续操练两个徒弟,等到上午10点半左右,何雨柱才肯放过两人,他骑上自行车,开始了今天的采购之旅。
他骑着自行车在京城的大小胡同里穿行,他穿梭于不同的供销社,他打算把上次从六子那里购买的各类票据的东西,去不同的供销社全部买下来,因为马上要订婚了,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这次他买的东西的种类就很多了,有烟、有酒、有糖果、有糕点和花生瓜子之类的等等,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些票据是有使用期限的,过期就作废了。
为了赶近路去另外一个附近的供销社,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穿过了一个胡同口,然后他又急刹车倒了回来,因为刚才的匆匆一瞥,记忆中的一个娇小身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仔细的感知了一下气息,正好的对的起来,就是刚才他那匆匆一瞥,他看到一个穿着布拉吉裙子的姑娘,被五个男人堵在了胡同里的场面。
退回胡同口的何雨柱,没有立即下车,就这样单脚撑着,朝着胡同里大声喊了一句:“干什么的!这么多人,光天化日之下围着人家一个姑娘,想干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呵斥声,打破了胡同里原本紧张的气氛,领头的男人转过头,发现是一个穿着半袖的白衬衫,看起来身材高大的青年,想了想自己这边有5个人,他不耐烦的驱赶道:“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跟朋友开玩笑玩呢,赶紧滚,不然有你好看的!”说完还不忘记掀起了衬衣,露出了别在腰上的一把水果刀,露出一副凶狠的模样。
何雨柱看着他拙劣的演技,差点笑场了,他存了逗一逗他的想法,装作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装做要骑车离开的样子。
那个推着一辆女式自行车被堵在胡同里面的女生,看到何雨柱要走,立即歇斯底里的喊道:“同志,同志!我不认识他们,快来帮帮我!”
这呼救声,都带着一点颤音了,很明显,这个女孩是真的被吓坏了。ωω
看着停好车,向他们走来的何雨柱,领头的那个男人知道骗不过去了,于是不再去管那个女生,带着几人向何雨柱围了过来,他打算先给何雨柱一点教训,胖揍他一顿,再赶走这个烦人的家伙。
看着围向自己的5个人,何雨柱没有一丁点的担心和害怕,相反还有点兴奋和跃跃欲试。
他一直没有机会试试自己现在身体素质到底能打几个,今天终于能尝试一番了,嗯,何雨柱打算先用一半的力气,他怕把这几个弱鸡都打残废了。
看到何雨柱竟然站在原地了,一副被吓傻的模样,带头的男人率先跑过来出手了,一个凶狠的直勾拳奔着何雨柱的面门而来,他脸上洋溢着马上就要看到何雨柱捂脸痛哭的微笑。
看着冲着面门而来的软绵绵、慢腾腾的拳头,何雨柱没有客气,抬脚就踢了出去,正中男生两腿之间,嗯,真的只用了5分的力气。
砰的一声,有种什么东西碎裂了的感觉,紧接着就是杀猪般的哀嚎,回荡在胡同中。
男人蜷缩着身体,跟煮熟的大虾一样,满头的大汗,在地上来回翻滚着,不断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