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居庸和祁修豫在左景殊家养伤,他没想到自己回家一趟,并不是老爹叫自己,而是后娘作的妖。
因为跑得急,他身上的伤口都渗出了血迹。
左景殊看到了,特别的气愤:
“我说你是不是傻,你爹什么时候来叫你,用到院子里的下人了,不都是他的贴身小厮叫的吗?
再说了,就算是你爹叫你,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我想,如果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他没准自己就跑来了。
看看,流血了吧,这得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来?”
祁修豫也说道:“你还是先把伤养好了,再往外跑吧。”
左景殊又不客气地说道:
“你在你爹心里,没有那么重要。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批准,你不准外出。”
这是对自己最好的两个人,自己不能辜负了他们。
骆居庸慢慢走回炕边儿,躺下了。
“祁修豫,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可是发生了不少事儿呢。”
左景殊就一五一十,把发生的事情向他讲了一遍。最后说道:
“你向皇上耍赖,向百姓示威的时候到了。
现在带上你的跟班儿,把你的伤口露在外面,先找皇上帮我买下砂石地,如果能买下旁边的那座山就更好了。
然后再去收拾那些觊觎咱们酒楼的人,记住:皇上老大你老二,你怕谁!”
祁修豫听完,酝酿一下情绪,把外衫伤口的部位抹上点血迹,带着四个贴身的跟班儿,雄赳赳气昂昂向皇宫进发。
骆居庸笑了:“桃桃,哥总算是放心了,你以后如果真的嫁给祁修豫,应该不会受欺负。”
左景殊习惯性地哼了哼:
“我不欺负别人就算了,谁敢欺负我,只要祁修豫不失宠。
你安心养伤吧,虽然说这次没有伤筋动骨,可也是元气大伤,真的要好好养一养。”
过了三天,骆冬来到左景殊家。
“少爷,老爷请你回去。”
左景殊问道:“你们老爷今天在家了?”
骆冬摇头:“不知道,是老爷的小厮找我的。”
左景殊拿出一个大苹果:
“吃果子,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