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停下脚步,看向老者。
老者走过来:“小公子,别急着走,咱们随便聊聊。”
左景殊心说,我哪有那个时间,好多事儿呢。有聊天的时间,我画幅画多好。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
“前辈,那就聊会吧。”
老者把两个仆人撵到远处去,他坐了下来。
左景殊也不好站着呀,只得也陪他坐着。
老者看着左景殊:“小公子,老夫呢是个喜欢画画的人,而且画画时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可是,就这么简单的要求,我往往还不能如愿。
因此,我这画就画不好,即使画完一幅,看着不是很随意,就是很别扭,心中所想总是画不出来。”
左景殊看着老头:“老人家,我觉得,不是你画画的环境不安静,而是你的心里不平静吧?
写文章的人常说‘文由心生’,我觉得画画也一样,应该是‘画由心生’。
你的本心静不下来,你的画怎么能给人舒适安逸的感觉呢?”
看到老者一直在沉思,左景殊悄悄站了起来,下山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老者猛然大叫一声:
“来也。”
他站起来就奔向画架,扯下原来的画稿,重新铺上一张宣纸,刷刷刷开始画起来。
远处的两个仆人看到老爷开始作画了,也不敢出声,就这么静静地陪着。
天色阴沉下来,老者突然扔了画笔,看了看完成的画作,非常满意,他哈哈大笑起来。
他好像想起什么来,问那两个仆人:
“那个小公子呢?”
“老爷,人家早就走了。”
老者叹息道:“可惜不知道他的姓名,希望有缘还能再见。”
左景殊下了山骑马回城。
在城外没人处把马和身上的背篓收进空间,她慢慢走进城里。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天在山上看到的山洞。
那个山洞够大够隐蔽,就是不知道奔雷是不是满意。
下次回云台县老家把奔雷一家带来,把它们放山上试试,如果它们不喜欢,大不了再把它们送回去。
如果奔雷一家喜欢这里,那就太好了,自己有时间就可以上山看它们,撸虎娃,骑老虎,和它们一起玩,简单不要太开心哦!
“小姐,怎么办,咱们好像出不去了。呜呜呜……”
突然,左景殊听到旁边大门紧闭的宅子里,传来一个女子带着哭腔的说话声。
左景殊感觉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她停下来,靠近围墙细听。
“雁鸣,别急,越到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慌。”
“可是小姐,你看看,哪里都没路了,大门锁着呢。
夫人的人很快就追来了,如果咱们被他们堵在这里,你这一辈子就完了。
你完了,如璋少爷也完了。
小姐,你快想想办法吧。这次夫人摆明就是想把你和他娘家的傻侄儿弄成一对啊。”
“雁鸣,我已经派人去请祖父了,他老人家应该快来了。你别急,咱们再等等。”
“小姐,你还等什么呀。等那个傻子来了,一切都晚了。
完了小姐,我听到有人过来了。”
“难道上天要亡我们姐弟不成?上天不公,我冷枫晚不服!不服!!”
“小姐,他们……过来了。”
听到这里,左景殊一纵身翻进去,也没看是小姐还是丫环,抓起一个翻身出来,放到地上。
翻身回去把另一个也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