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太医的药,骆骁死活不吃,是党琴和丫环硬给灌下去的。
骆居庸的药,骆骁倒是吃得很痛快。
很快的,骆骁就有反应了。
骆骁先是活动了一下四肢,然后就咳嗽两声,最后,他慢慢走下床,轻抬脚走了几步。
骆家人看到了,都很高兴,除了党琴和她的几个下人。
党琴睁大眼睛瞪着吕太医,说好的回光返照呢?说好的必死无疑呢?
现在,党琴已经没有心思研究吕太医为什么反水了,她发现,骆骁一双鹰眼,正盯在她身上。
她好害怕啊,她想逃走。
可是,骆居庸的人把门口看得严严的,她走不了。
骆骁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坐了下来。
“党琴,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这时候,如果党琴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是个傻子。
她指着吕太医,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说,为什么?”
吕太医:“人生在世,钱财二字。”
党琴咆哮道:“可我也给你钱了呀。”
吕太医:他们还想要我的命啊,我不得不屈服。
单氏和她的儿女们,看着眼前这一切,一脸茫然。
单氏只好问骆骁:“老爷,你好了呀?太好了。可这……是咋回事啊?”
一看党琴和吕太医之间就有猫腻。
党琴低头不说话,吕太医说道:
“半月前,贵府的党姨娘找到我……”
“吕太医,你有没有让人喝了就全身不能动的药?”
这药制作起来并不复杂,吕太医自然是有的。
只见党琴掏出五千两的银票:
“吕太医,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五千两就是你的了。
放心,只是小事,很容易办的。”
然后,党琴就协助吕太医,给骆骁灌了药,骆骁就躺床上,再也没能起来。
吕太医和党琴最后约定,过几天再来,再薅一次羊毛。
骆骁喝完水,没那么渴了,他说道:
“后边的事情我来说吧。”
骆骁也不怕丢面子,就把党琴那天晚上说的话,统统重复一遍。
骆家人怒了,一群女人过来撕党琴,还有一帮大小爷们,都去找老滕去了。
骆骁又吃了几块点心,心里舒服多了。
“扑通!”
党琴跪下了:“老爷,饶了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