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筷子手停住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南宫晔。
妈呀,妈呀,神啊,救救我。
大帅逼脱衣舞。
还是现场版的,真香
古铜色的肌肤,八块腹肌
爱了,爱了。
好想摸一下啊
南宫晔本来是想故意膈应路扶摇。
昨夜她见他穿里衣的样子娇羞到不行,所以才脱掉上衣想要逗一逗她。
这女人要是再晚派人过去一会,他一定会弄死她。
那一件被阿尔丝丝碰过的衣袍南宫晔嫌弃到不行。
要是真的被阿尔丝丝碰到了肌肤,他指不定会剜了自个儿身上这层皮。
路扶摇这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
可事情并没有像南宫晔预料那般的发展。
路扶摇盯着他,仿佛魔怔了一般,眼神赤果果的,嘴角都快流口水了。
这眼神南宫晔很熟悉。
他走在大街上,那些世家小姐看他不就是这种眼神?
不对。
路扶摇这个女人的眼神中,没有私欲,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所以,他只是一个东西,一件物品?
南宫晔脸色阴沉了下来。
走过去径直的把路扶摇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王妃为本王拆发冠吧!”
“”
啊
路扶摇这才回过神来。
把她当婢女?
拆发冠?
这男人是在做梦吧。
早上带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膈应她,晚上就让她伺候,沐浴更衣。
当真以为她没脾气啊。
行!看在库房里金山银山的份上,她忍了。
路扶摇勾唇浅笑:“相公,你坐下来妾身给你拆头发”
“妾身还会按摩”
“”
明知道这小狐狸不安好心,南宫晔却还是坐了下来。
路扶摇扯着南宫晔的头发左转一转,右转一转:“哎呀,王爷,这怎么拆不开啊。”
“您不要着急,妾身再看看”
“妾身也是第一次给男子拆头发,手生,王爷忍着点疼啊!”
“”
路扶摇就是故意的。
故意弄痛南宫晔。
可自始至终路扶摇没听到南宫晔哼一句,叫一声疼。
渐渐的就没趣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南宫晔头顶上带着的发冠取了下来。
房间里回荡起了,南宫晔低沉又带着丝丝入骨冷意的声音:“好玩吗,嗯!”
“”
路扶摇点了点头:“勉强,下次这种事情,王爷还是叫你的丝丝姑娘伺候吧!”
“妾身手笨,伺候不来!”
“”
南宫晔没理会路扶摇,去净房洗了很久。
特别是被阿尔丝丝碰过的地方,他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这才作罢。
穿戴整齐后,南宫晔就准备夜宿书房了。
这时,时金飞身进来:“王爷,阿尔丝丝带着婢女朝主院来了。”
“应该是来确定九王妃是不是在大闹!”
“”
路扶摇看了一眼南宫晔,二话不说,起身把满桌子的饭菜全部打翻在地。
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南宫晔的腿就开始控诉:“王爷王爷,你不能这么对妾身,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