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他说话最适合,毕竟是退下来了,而且又是陈默的恩师。
他发话了,也就等于是搭了个台阶,其他人顺坡下就可以了。
谢晓京就老脸一红。
轻轻咳了一声,“嗯,那就看着搞个扶持基金啥的吧,反正都是为了培养更多好的导演人才嘛,这也算是一种回馈和传承了。”
陈默心说这样也不错,扶持一下那些有能力,却在毕业后拉不到投资的新导演,还是很不错的。
比如之前毕业的伍尔善、伍世贤、程尔,去年入学的宁昊等,都算是近几年北电培养出来的年轻人才。
能适当的给予一定的帮助,还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嘛。
这事儿真要做好了,谁敢说等他们以后有条件了,不会效仿陈默,再为这个扶持基金添几把火呢?
如此慢慢形成一个良性运作的循环,又何尝不是一件美谈?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个都是很有意义的。
陈默能想到这个,在场的这些老油条,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所以,大家也就很默契的选择了默认。
这会儿学生们也走得差不多了,大家也就相互打着招呼,各自忙各自的事儿去了。
陈默也没打算继续留在这边,而是选择了和卫莱、梅姐一块儿回了家。
院领导肯定会找时间和他详细聊一下相关事情的,但那也得是院里先形成一个自己的意见,然后才能再谈别的。
所以,其实没必要马上就拉他过去。
三爷和陈国甫,其实也是有话想和他聊一聊的,但看到陈默没那个意思,也就主动暂时放弃了。
聊天随时可以,也确实不需要急于一时。
回家的路上,陈默还特意看了梅姐几眼。
很欣慰的随口说了句,“精气神儿还不错,过几天有空了,可以回香江做个全面的检查了。”
他这几天,没怎么顾得上查看梅姐的病情。
当然了,倒不是因为脱不开身,而是梅姐的病情,其实已经趋于稳定,压根儿也不需要每天都去关注的。
针灸和中药双管齐下,一个算不上严重的胞门积节,还是不难治愈的。
中医强就强在整体理论上,用药性和针灸完成了扶正,自然就能通过自身的营卫系统,完成对邪气的克制。
说白了,就是一个人自身的免疫能力提高了,很多病症靠自身素质的增强,就能形成抗体了。
西医就做不到这一点,他们擅长的是病灶一刀切,再扩散就再切。
却不知道动刀,本身就是在破坏人体的营卫系统,也就是免疫系统,怎么可能有完美治愈的可能?
无非就是慢性的饮鸠止渴罢了……
而梅姐经过这一个来月的治疗,再加上从心态上,也直接消除了对情志上的影响,其恢复速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但梅姐听到陈默这话,还是难免心里一喜,“是吗?这么快啊……不是,我是说,这就差不多好了?”
陈默笑了笑,“完全好是肯定算不上了,但却完全不需要再为这个担心了,只需要再恢复一到两个月,估计就可以彻底完好如初了。”
梅姐忽然那就有了种想哭的感觉。
现在回想起之前那几个月噩梦般的日子,她还有些心有余悸呢。
而且,自从陈默给了她摆脱那种梦魇的机会,她其实就一直在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了。
所以,这会儿终于得到了陈默的亲口证实,她不惊喜才怪呢。
卫莱就挽着梅姐的胳膊,“那到时候,我也陪梅姐一块儿过去。”
梅姐冲她嫣然一笑,“那倒不用,看你这段时间也怪忙的,现在陈默好不容易闲下来,你不得好好陪陪他?”
她最近可是没少跟着卫莱一起忙活,自然也知道她手里的事情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