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我等奉命逮捕你,这是逮捕公文,请你过目。”
同知州大人目瞪口呆看着文书。
文书上所有字,他都认识。
可合起来的意思:
什么哄抬物价,以权谋私,贪赃枉法。
他震惊又难以置信地看了好几遍才肯相信这事实。
同知州大人惊慌失措道:
“莫护卫,莫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下官出自寒门。
自从当官以来都本本分分的为民着想,为朝廷分忧。
下官怎么会做出这等迫害百姓的事情?”
拿着公文的正是莫伊,他冷着脸道:
“证据确凿的事情。
我家大人重来都不会弄错。
杨大人还是想想怎么跟皇上解释吧!
来人,带走!”
莫伊抓人抓得快也走得快。
捕快还在愣神中人都走远了。
站在屋中,他沉思许久。
平日他办理案子也不是没有草草结案的。
现在同知州大人都出事了,他主抓的这件事他也管不了了。
而他自己一个小小捕快,没必要再揪着不放。
想罢,捕快决定去送赵巧月回家。
赵巧月此时正同已经来广省将近一个月,一直将广省布控在自己掌握范围且暗中剿匪,至今才露面的莫安歌说话。
莫安歌打量着赵巧月。
没白也没有变得更黑,还是个黑丑丫头!!!
莫安歌笑着道:
“多日不见,没想到再见你成了嫌疑人。
黑丫头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赵巧月瞪了一眼莫安歌。
该死的剧情又来了。
这人可真是碍眼啊!
早知道当日就不救人了!
赵巧月云淡风轻道:
“谁说我是嫌疑人了?
莫大人理解的不对哦。
我这是作为大荣良民配合官府办案。
你瞧瞧我这样,没有戴枷锁的,像是嫌疑人?”
这咬文嚼字可真像个书呆子,莫安歌正想回应赵巧月。
见莫伊来禀报杨文知被关进了大牢,莫安歌改口吩咐他立即去审问,别让人死了。
待人离去,莫安歌就看到捕快来了,他一身官服彰显他的身份。
见状,捕快如同倒豆子般将他所知的案件都说了。
原是朱秀才带家人去三娘那里做客,三娘也邀请了高老爷。
没想到朱秀才在喝梅花茶的时候欣赏赵巧月的雪梅剪纸画不小心就将假梅花弄到了茶杯。
他又没注意,就将它泡在水中的茶水喝,不久就中毒而亡。
还一个足以以假乱真,赵巧月在莫安歌还没有开口前插话问道:
“杨三娘和同知州大人是兄妹,而朱秀才是他们父亲的学生,那临安县来的高老爷呢?”
捕快看向莫安歌,不知要不要回应赵巧月。
得到莫安歌点头,捕快道:
“姑娘,那临安县高家二老爷也是杨老太爷的学生。
这事我是从杨大人随从那里知晓的。
杨家和高家当年差点就要定亲了。
可杨大人的妹妹看不上不能当官的高二老爷。
她同杨大人的同窗好友私定终身。”
回忆着在乞巧节那日所见,赵巧月又问道:
“那朱秀才、高老爷他们同杨大人平日有没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