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你的答案,我也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莫大人了,先走了。”
说完,赵巧月抬脚就走。
家生子忠诚是吧?
她就让这家生子背负一个谋害赵将军的罪名。
于是赵巧月没有离开,打听到赵将军的住处就开始了她的谋划。
四日后,莫安歌收到赵将军差点中毒。
下毒者就是那脸上有痦子的随从。
他当即就想到了赵巧月这个人,心中又惊又怒赵巧月做事不顾后果。
赵将军不久就要押送粮草去边关,怎么能出事?
然而在他主动接过这个案子调查此事时他发现压根就没有半点痕迹证明赵巧月这个人存在的痕迹。
想要进一步调查的时候,那痦子男子畏罪自杀了。
莫安歌命令仵作检查尸体的时候毫无他杀可能。
随即又请来城里最有名的大夫。
得到的答案照旧是自杀。
莫安歌心中对赵巧月生出了莫名忌惮。
这日,他找到赵将军说案子的事情。
因赵巧月是凶手的想法,他只是猜测,他没有说。
赵将军听后莫安歌的讲述,又看了看卷宗就让莫安歌就此结案了,并不打算再深究下去。
因为这完美的布局,他们很难找到蛛丝马迹破局,还不如将心思放在收税粮上。
莫安歌赞同,一个奴才到底是抵不过其他的要事。
不过他没有离开,反而同赵将军闲聊。
得知赵将军从赵巧月出生以来都没有见过她,甚至全府上下都将赵巧月和她生母当做不存在。
莫安歌突然明白赵巧月为何能这么做了。
他再次没有告知赵将军,他的庶妹在这里的意思。
闲坐一盏茶功夫,他就离开了。
不过他没有回府,而是去了赵巧月的庄子。
赵巧月对莫安歌的到来并不意外,邀请他在前院坐下,吩咐宋彦林上茶。
宋彦林没有离开的意思,赵巧月没管,莫安歌却将莫伊打发到门口守着。
赵巧月悠哉喝茶,云淡风轻,完全像个没事人。
莫安歌道:
“为什么要那么做?”
赵巧月不明所以地从茶杯上移开目光看向莫安歌,疑惑道:
“大人你在说什么呢?”
莫安歌凝视赵巧月道:
“赵全死了。”
赵巧月放下茶杯,一脸无辜又无害道:
“嗯?赵全是谁啊?大人你今儿说话好奇怪,莫非你以为我杀人了?”
“赵将军身边的随从,不过此案我已经结案了。”莫安歌目光探究审视着赵巧月,想要看出半点异样。
赵巧月依旧如同往日一样,与莫安歌相视,从容淡定道:
“大人,赵将军我都不认识,更别说他的随从了。
再者大人,这案子它同我也没啥关系。
你与我这种小老百姓说怕事不妥吧?
这案子怎么说都是归他的主人处理。
他主人处理不了不是还有大人这样的好官员嘛!
大人你没必要同我说清楚的。
我又不能给大人夸奖。”
莫安歌目光凌厉看向赵巧月,语气也变得锐利道:
“赵巧月,赵将军是个护国将军,有重任在身。
那毒要是不慎让他吃了,你知道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