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月望了一眼充满节日气氛的院子,她道:
“不必了,等我考完试就告诉她,人来了又离开了。
现在就不要给她添堵了,其他人不说也罢。
咱们家如同往常那样,该干嘛就干嘛,把人当做不存在一样。”
宋彦林闻言,心里就有数了。
赵巧月抬脚要往后院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她又停下脚步道:
“你去城里查查,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前遇到过谁?”
这三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将自己当主子。
可她并未在秋嬷嬷那里找到便于他们在外行事的令鉴或是贴子。
那他们在外边就没多少人会将他们当回事,更不会有衙门的人轻易帮他们办事才是。
也就是说他们压根就不可能找到她现在的住处。
要找到的地方也是以前租赁的地方。
因为她离开村子的时候开的路引就是在临安县停留。
后来她干脆就以科举为由又使了银子,干脆迁来了镇宁州。
可在镇宁州具体地方,她也是来镇宁州才办的,临安县那里压根就没有记录。
如今秋嬷嬷他们母子三人却找来了,这其中没有相助她不信。
她倒要看看是谁要给她找麻烦?
赵巧月仔细想想,能给她找麻烦的人不多,而且知道她现在所在这里的人也不多。
排除一二,答案很快就出来了。
赵巧月还是决定让宋彦林去城里看看。
这也方便以后处理这三人,以防有人去京都赵府嚼舌根,给她添没必要的麻烦。
宋彦林这边想到了赵巧月所想,她是不想节外生枝,他也不想她身处麻烦道:
“是,属下今儿就去办。”
因为经常打听消息,他们都稍作伪装才出门,免得被人认出来。
不过经过伪装他们的,在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他和家里春小子们也混熟悉了。
想要些什么消息,还是很能从一些人口中所知道的。
这些人就是城里由乞丐流民发展形成的包打听。
宋彦林去办事,在中午的时候他正要从城里回来就遇到了莫安歌主仆。
同一条街道,双方一前一后隔着一段距离来着,宋彦林心中是不太待见莫安歌的。
这人在他都要忘掉这个人不会出现在姑娘的面前时这人都会以各样场合同姑娘相遇。
宋彦林不想承认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缘分。
然而莫安歌他们离开的方向与他回家的方向是同一个方向。
这下子好了,不待见,他们也会在某一时刻相遇的。
除非现在他不回家。
那也是不可能的。
将人留给姑娘独自招待,还不如他回去呢。
宋彦林想着,他也骑马上前同骑马的莫伊打招呼。
见闻声掀起车窗帘子的莫安歌,宋彦林随即拱手抱拳问安。
莫安歌看了看宋彦林的装扮问道:
“你来城里做什么?”
宋彦林什么都没有买。
怎么骑马来的就怎么骑马回去罢了。
他现在要说多了什么,那就是藏在脑中打听到的消息。
宋彦林板着脸,很严肃道:
“小的来为姑娘办事,
至于什么事,没有姑娘吩咐,恕小的不能如实告诉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莫安歌认识赵巧月多久,也就认识宋彦林多久,对宋彦林的性子也是有大概了解的,他道:
“你倒是听忠心的。”
宋彦林对这话不置可否,选择缄默。
一路上,莫安歌或是莫伊问话,他考虑能回答的就回答。
不能回答他不是装作不懂或是片面回应得像是说了跟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