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担忧看了看赵巧月,又时不时起身看看她的情况,导致她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好。
翌日早上,赵巧月打喷嚏,宋娇顶着黑眼圈也跟着打喷嚏。
主仆两人相互看看,非常嫌弃撇过头,瞬间又转头看向对方。
“娇娇(姑娘)你感觉怎么样?”
两人非常默契问对方,随后赵巧月道:
“走吧,咱们先去吃早饭,再去找大夫瞅瞅。”
宋娇打一个哈欠,用带着浓厚鼻音的语调说:
“姑娘,我还是下山去铺子叫春菊来照顾你,等我好了再回来。”
现在她没精力照顾好姑娘,这要是让姑娘变得更严重就不好了。
赵巧月摇摇头:
“有人同我一起吃药,我能愉快吃药的。”
宋娇:……
姑娘你没必要说这样的大实话,好伤人心!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屋子,遇到要去上课的柳孟春表姐妹。
还没打招呼,她们就打了喷嚏。
柳孟春看着两人的状态不好,皱眉问:
“你们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嘛,今儿怎么都生病了?”
赵巧月没好意思说实话,宋娇不知赵巧月情况,直言说:
“我家姑娘昨晚起来喝水没有穿厚衣服,打了喷嚏,我不放心就在她睡觉的时不时起来看看她。
然后早上我们起来就成这样了。”
嗯,不是传染病,你们可别害怕,想要隔离我们哦。
赵巧月听宋娇这么说完,顿时明白她的意思,非常配合点点头,同时她也拜托柳孟春帮忙请假。
主仆两都生病,还是不去上课了,等好得差不多再说,免得学舍里的人心生恐慌,闹出什么事来。
柳孟春点头同意帮赵巧月请假,同时还询问中午要不要帮她们带饭。
赵巧月拒绝了。
双方也在大院门口分开,赵巧月同宋娇去饭堂用早饭,又去书院医药园那边找大夫看诊。
没想到贺肇也在。
双方寒暄一番,贺肇道:
“巧月你过来,我给你诊脉看看。”
赵巧月点点头,一边伸手给贺肇诊脉,一边道:
“夫子可真是博学多才,连医学都有涉及,你看这能不能教教我这个愚笨的学生?”
贺肇收手说:
“你这是要将我所有本事都学了去?
贪多嚼不烂,学了相当于没有学。
你去年可是选了不少课,接下来的半年你可是还要继续学的,你确定你可以学过来?”
赵巧月吸吸鼻子:
“我的骑术箭术都不用学了,等上课的时候就找夫子考核。
这剑术夫子要是没有其他剑术,我也不用学了。
棋艺我觉得我已经入门,勉勉强强可以同高手过上几招。
我不是要靠棋艺过生活,顶多是修心养性罢了,这已经足够了。
至于琴艺,我已经能弹奏一曲简单的,也懂得如何欣赏它,我也觉得够了。
毕竟我不想靠琴艺扬名天下。
排除这些,我的课少了不少,夫子你看我是不是能学了?”
嗯,她看了不少医术,也学习制药,就是把脉针灸这块确实没看会。
贺肇望着即便生病,双眸中依旧充满着求知欲的赵巧月妥协:
“我教可以,你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
赵巧月应了一声好,然后就将自己学过制药配药的事情同贺肇说了,同时也告诉贺肇她想学的内容。
贺肇:……
合着他的小弟子早就有所准备,这下子要学的也可能是她没学会的。
这一刻,贺肇明白了赵巧月时刻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一直都毫不动摇地追寻她所想要的。
贺肇第一次看到这么有目标的女子,他真心想要看她到底能飞多高飞多远。
于是他也更用心教导她。
想着,他回归正题道:
“你身体因为你先前喝过的药,使得寒气都从身体发出来,你要是一直主意保暖倒不会出现风寒。
老夫就不给你开药了,你就继续喝着你之前看大夫吃的药就成。”
赵巧月挑挑眉,心里佩服贺肇的医术,同时也知道这具身体还真有寒气,暗下决心吃药。
生命只有一次,她还是重活一次,更要珍惜。
赵巧月应了一声好,又拜托贺肇给宋娇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