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原本对春芯不熟悉的,可在经常见到赵巧月的新跟班之后就记住她了。
春芯起初还以为一直拿着东西追随她不放的人是坏人,结果在她跑不动后他们就一个接着一个给她送东西,让她拿回去给赵巧月吃或是使用。
没能将物品归还给原主,春芯带着一大包东西回来后遇到了春菊。
然后春菊就给春芯普及了一下他们家大人在南明州乃至整个省城的受欢迎程度。
春芯道:
“这事我有听你们说过的,可没有亲眼看见还真不知道居然这么受欢迎,有点让人受不住。”
春菊拍了拍春芯的肩膀,语重声长道:
“好姑娘,你终于知道我每天画黑脸了吧!”
春芯:……
易容就易容呗!
干嘛要画黑脸,丑不拉几的。
春芯没有接受黑脸,但她还是在出门前画了个妆,改变改变了自己的样子,免得再被大家热情送东西的来这么一遭。
如今言归正传,赵巧月带着夏娘直接去往专门的房间。
在这里看擂台以及外边远处的风景简直是一目了然。
春菊等人得了赵巧月的应允,四散开来趴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的景物。
赵巧月同夏娘站在了面向擂台的一处窗户。
望着底下的人与物,纷纷扰扰,嘈嘈杂杂之中比赛开始了。
诗词歌赋样样都有,也有针对不识字的百姓们的乡间俚语形成的谜语以及乞巧节玩的穿针引线比试等等。
大家见状非常满意,也玩得很开心,因为他们的赵大人将他们这些老百姓们都放在眼里。
要不然这些赢花灯的都是些才子佳人等有学识的人,他们就是来看热闹的份。
现在能参与非常开心的。
夏娘呢,很好奇赵巧月为何改变原来的擂台比赛规则,她道:
“你怎么想到让这些百姓们都参与进来的”
“这活动本来就是为全南明州城百姓们举办的。活动要是没有他们,还算是什么乞巧花灯会。”顿了顿,赵巧月道,“其实,他们中也有许多人是渴望学习的,只不过条件不允许罢了。咱们既然要办灯会,那他们擅长的东西也该搬上台进行比试。娘,你看那边那个姑娘穿针真是太快了。”
夏娘寻声,又顺着赵巧月右手食指指的方向看去。
灯火通明的闹街宛如白日,夏娘依旧没有赵巧月的好眼力,但她可以从周围人欢呼声中知道那位姑娘要赢了。
赵巧月收回目光,又看向其他地方,夏娘依旧将目光放在那人身上,直到确定她真赢得一盏花灯才收回目光。
“闺女,你想玩一玩吗”夏娘问。
赵巧月摇摇头:
“以前玩过了,现在仅有看的乐趣。”
夏娘闻言想起了他们一府邸人热闹过乞巧节的画面,笑了笑道:
“看是乐趣,参与也是一种乐趣,闺女你依旧可以玩的,娘有给你准备。”
说着,夏娘就让春菊将她准备的针线拿出来。
赵巧月拗不过夏娘和春菊等人的劝说。
于是外边热闹,他们这间屋子也热闹,吸引来了不少人。
比如汤大人一家,见他们在玩,女眷们纷纷参与其中。
没过一会,齐大人也带着家中女眷来了。
见汤夫人同夏娘聊天,她主动上前打招呼,凑了一分趣。
将跟随她来的女儿们都安排到正在玩穿针引线的赵巧月她们那边。
原本宽敞的屋子,瞬间变得狭小,即便汤大人和齐大人带着儿子们离开,同时离开还有一群仆从,可安家人的加入,还是显得特别拥挤。
赵巧月就不明白这些人干嘛非要凑到她这里玩,
其他地方就不能玩了吗
赵巧月不好下逐客令,但她悄悄离开了游戏中心,坐在一旁喝茶,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还是被闲聊的三人发现了。
然后安三夫人、汤夫人和齐夫人三人就对她一通夸赞。
赵巧月轻叹一口气,赶紧找个话题把这话题给过了,本打算聊着聊着就抽身的,哪想到三位夫人太会聊天了,压根没有给她机会。
嗯,也没有给夏娘解救她的机会。
直到春菊来禀报花灯王有归属了,聊天的几人瞬间散场,纷纷打听是谁谁的,另一边玩游戏的也不玩,趴在窗户边上看着。
赵巧月吩咐春菊照顾好夏娘,她就带着春芯离开了屋子,走向擂台。
今年的花灯会大家发现了不一样,而花灯王也是不一样的。
因为赵巧月让人做了好几盏,分别给了玩不同比赛项目的人,随即她道:
“本官举办花灯会就是要与民同乐,大家今晚开不开心”
众人齐声应道开心,赵巧月见众人一致又安静下来,她道:
“花灯很美,值得珍藏,大家放花灯有度,免得下游的衙役们打捞辛苦,堵塞河道,白费了那些挖河渠工人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