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便是这般模样了,没有想到长大了,还是这般。
“言言。”
林时衡上前,抬手摸了摸舒言的头发,还不等他开口,舒言已经下意识地抬手,将他的手猛地拍开了。
“林先生,麻烦离我远一点,我想吐。”
舒言后退两下,觉得还是不够,直接起身远离了沙发,她表现的抗拒,话语更是冷漠至极。
林时衡眼底浮现出来的丝丝温情,猛地僵硬,碎成了玻璃渣。
他的手背发红,显然舒言用了不小的力气,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随后收了回去。
他后退两步,收敛情绪,恢复了以往的面具微笑。
“言言,我们谈谈。”
他笑得温和,舒言却一瞬间感觉到了来自他的强势,一如小时候她一旦拒绝了什么,他便会这般强硬地精神压着她。
“你说。”
舒言冰冷地盯着他,怕自己吐,掐着掌心。
“接下来你会在这里住很长一段时间,我希望你不要抗拒我,最起码不要表现出抗拒我,我也是一个人,也会受伤。”
林时衡有些低迷了气息,垂着头似乎很伤心。
舒言却冷笑一声,“怕受伤你就不该带我来这里,既然你选择用宴铭的消息囚着我,就该承受这些,这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代价?
林时衡唇角浮现冷厉,他最不怕的就是代价了,如今身体破败,他还有什么好失去的?
失去了往日的面具,男人一瞬间面色如魔鬼,低沉了嗓音,带着无尽的冷意。
“言言,你乖一点,对我们都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