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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箖总算能暂时松口气。
酒吧门口的油漆已经被清洗干净,她嘴角的破口也快长好了。
又打算开始营业,相信时云州已经给一些人打过招呼,应该不用再担心有人来闹事。
再来,除非就是故意不给时云州面子的了。
不过她这酒吧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也基本上接近于黄了。
抬头看到一个彩球灯笼上还溅着两滴油漆,向箖拽过梯子,爬上去,把灯取下来。
乔知乐一回头,看到人在高处,唉一声,立刻冲过去,想帮忙扶梯子。
结果她一碰,梯子猛地一晃,两个女人同时尖叫了一声,乔知乐都吓得闭上眼睛,睁开一只,看到向箖已经以竖劈一字马的姿势落在地面上了。
手里还抓着灯。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乔知乐拍拍胸口:“幸亏咱基本功扎实哈!”
而向箖转头向两边看看,难得她也有在意旁人眼光的时候,可能这对她而言算是出了个大糗。
目光一滞,看到路边停着辆车,王特已经从车上下来,正站在路边。
向箖把灯球递给乔知乐,干脆漂亮的收了腿,然后朝车子走去。
走近以后,才发现时云州也在车里,不过他坐在后排,没有下车,车窗也没降下,完没有跟向箖打照面的意思。
只王特跟向箖说了几句话,向箖便转身回来了。
他们应是路过这里,正好看到她,顺便给她送个信儿。
乔知乐一脸警惕的看着车子开走,问走来的向箖:“怎么了?”
向箖:“时云州有个活动,让我去。”
乔知乐:“怎么还去?不是对说你兴趣不大吗?真香了?上瘾了是吧?”
向箖:“是他觉得亏了。”
乔知乐:“亏他”
乔知乐被噎的一口气没上来,狠骂了句:“卧槽!”
活动就在今天晚上,向箖原来没准备在时云州这一棵树上吊死,也没想到求助他这么艰难,准备的旗袍不够多。
就剩两件还没穿过,可选择的空间不大,一件鸡油黄的,特别明艳张扬,一件格子纹的,很低调知性。
向箖选了格子纹,头发只用素净的玉簪盘起,尊重性的化了点淡妆,便拿起手包和披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