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子,让向箖忍不住坦白道:“我只是摘环而已。”
又不由的看了一眼王特,放低声音道:“摘环不代表要生孩子。我是怕今天不摘这个环,会得罪你。”
这绝对是向箖真诚度爆表的一句话。
时云州今天只是让她摘环,并不是立刻就让她生。
她不想在这环节就把人给得罪死。
先摘下再说,她还有至少三个月考虑到底要不要给他生。
时云州也放低声音,在她耳边道:“怕得罪我,就把嘴巴闭上。”
向箖:“”
时云州既然不想听她说话,那她就果真把嘴巴闭上。
紧闭一路。
时云州低头看了她几次,她始终把嘴巴闭着。
倒让时云州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车子开进万新路。
到家以后,时云州又要把向箖抱进去。
向箖想说可以自己走,但因为她一路都嘴巴闭着,想说话张口慢了,已经被时云州抱起,朝房子走去。
时家的佣人迎出来,萍妈还是走得很快,但她一眼看到向箖,向箖还正被时云州抱着,不由探究一眼,便被红姨抢了先:“向小姐这是怎么了?”
虽然摘环是很小的手术,但可能向箖体质有些敏感,小腹一直有些坠痛,手不自觉的在腹部搭着,脸色也不是太好看。
时云州答了话:“她不太舒服。”
把向箖抱上搂,放到床上。
把红姨叫进来,说了几句,红姨脸色严肃,如临大事一般:“先生放心,我们都是过来人,有经验,肯定会把向小姐照顾好的。”
红姨又关心向箖道:“向小姐,您有哪里不舒服吗?您尽管跟我说。”
这个向箖不逞强,便如实说了。
红姨答应着:“哎哎,您先躺着,当心着凉。”
红姨走出去以后,对于来打听的,却不说向箖是摘环,只说是痛经。
因为时云州只把事情交代给了她,所以不管心里乐不乐意,现在都要听她吩咐。
很快时家的佣人给向箖送进来一个可以用来暖肚子的热敷包,送进来一保温杯的红枣姜茶,连卫生巾也贴心准备了,红姨还拿来两双袜子,说要注意脚上的保暖。
袜子到了时云州手上,一摸向箖的脚,果然很凉。
便要帮她把袜子穿上。
向箖起身:“我自己来。”
又因时云州一个眼神躺回去了。
她只好像个废人一样,躺靠在那里,捂着热敷包,看着时云州给她穿袜子。
她只是摘个环而已,莫名搞得像要坐月子似的。
她自己很自觉地拿起保温杯,打开盖子,探一下温度,感觉温度恰好可以入口,但稍微偏烫一些。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果然身体慢慢暖起来。
手上暖了,估计脚也暖了。
身体变暖,好想腹部的坠痛也减轻许多。
她才感觉室内的温度似乎有些偏高,身上微有汗意。
向箖:“没开冷气吗?”
时云州:“嗯,冷气关了。”
向箖可能确实没话可说了,便掏出一句来:“你家是要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