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会,向箖就去衣帽间,拿出自己的衣服和内衣,然后去浴室洗澡。
她正像来月经一般有些流血,不过血量较少。
等她收拾好从浴室出来,见时云州已经回到房里。
两人见面,却突然有些没来由的尴尬似的。
时云州:“好些了吗?”
向箖:“好些了。”
时云州:“等下让佣人把早饭送上来。”
向箖:“好。”
向箖站在浴室门口,身上穿着白棉布睡裙,刚吹干的头发海藻般披了一肩。
时云州:“怕我?”
向箖:“”
时云州:“靠近点会怀孕吗?”
向箖:“”
可是他也只是站在那里,等向箖朝他走去。
向箖:“不会。”
她走到时云州跟前。
时云州看着她:“亲一下会怀孕吗?”
向箖:“不会。”
说着话把头低下去了。
可是时云州又不行动。
向箖抬头看看他:“什么时候送早饭?”
时云州:“亲完就送。”
向箖:“”
原来是要她主动。
向箖转开目光,往别处看了一眼。
她不是要看什么东西,只是脸上热意上涌。
向箖:“不亲呢?”
时云州:“没饭吃。”
向箖:“我是有骨气的。”
时云州笑了下,伸手摸摸向箖的头,就走开了。
他还是叫佣人上来送餐,向箖倒是有打算满足他的要求,却是没机会了。
早餐相当丰盛,很有铺张浪费的感觉。
向箖便尽量多吃了一点。
边吃着,嘴上却要说:“这么多,是把我当猪喂吗?”
时云州:“医生说要补充营养。”
向箖:“猪喂胖了,就被拉去宰了。”
时云州听出向箖话有话:“所以呢?”
其实时云州能猜出她想说什么,看她没答,他也没再问。
吃过早饭,佣人把餐具收走,时云州也走进了衣帽间。
向箖坐在沙发这,看向了面前的桌子。
想起了当初这里面满满一抽屉的避孕药,突然想看一下,已经被用去多少了。
把抽屉拉开,还是很满,刚拿出一盒来。
时云州:“你指望它们?全是维生素。”
向箖转身看他。
时云州:“里面还有棉酚。”
走去桌边,拿起烟盒和打火机,又看一眼向箖,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