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明一见面就说:“好你个时钧!真是没把我秦某人放在眼里啊!”
时钧:“秦老哥言重了!这件事,实属是有误会。”
秦伯明:“噢?误会?那你倒跟我说,是怎么误会法?”
时钧叹了一声:“您也知道,云州从来就没个正形。他跟箖箖订婚,根本就没有通知我,当时向总还不大好,我虽然听说了,知道他胡闹惯了,也没在意。”
秦伯明:“哼!你说胡闹就是胡闹?胡闹到我头上来了?”
时钧瞪向时云州:“都是你干的好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秦爷赔罪!”
时钧和秦伯明两只老狐狸一碰上,根本就没有别人说话的份。
向箖和向海站在秦伯明身后,而时云州坐在时钧一侧。
要说时云州真是不负风流之名,坐下后,目光就投向了向箖,欣赏起了他的前未婚妻。
向箖跟他,真是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见他站起来,提起茶壶,要给秦伯明倒水。
秦伯明却拿起杯盖,把杯子给盖上了。
秦伯明:“别跟我来这一套。时总,我跟你算是交情不浅了,但你这件事,做得太不像话!我今天来这,就是为了给我这孩子讨个公道!”
时云州放下水壶,坐回去:“既然秦叔这么说了,我不给交代确实说不过去。这样吧,何家的事先放放,我明天就带她领结婚证去。”
他这般轻佻的话一说,时钧先怒了:“混账!说的什么话?”
向海:“时云州,你不要太过分!”
秦伯明却笑了一声:“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时总这样就没意思了。”
秦伯明拿掉了茶杯上的盖子,轻轻搁在一边:“既然说到交代,我们就好好谈谈‘交代’。时总想做何家的乘龙快婿,这我拦不着,但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直白点说,就是要好处。
向海看看向箖,咬了咬牙。
向箖却仿佛对他的目光没有任何觉察。
本来向海是说,被时云州这么无声无息的踹掉,太不给脸,太没面子,所以才非要走一下退婚这个程序。
没想到,现在却被秦伯明利用。
表面上是为向箖讨公道,实际上是把向箖当成了跟时家讨要好处的工具。
别的不说,向箖恐怕是一点脸皮都没了。
时云州就像预料之中那般,笑了笑。
又拿起茶壶,给秦伯明添上水。
这件事恐怕有的聊,向箖借口上卫生间,走了出来。
实际上她站在里面,也确实没什么用。
她只是一个借题发挥的“名头”而已。
这种古意盈然的茶馆,外面茂林修竹,水声潺潺。
向箖走到一个小凉亭,刚坐下,就听到身后时云州的声音。
时云州:“本来说过,项目上的地,可以拿孩子换。原来是有了更好的主意。”
向箖起身,看向时云州:“我没打算勒索你家的地。”
时云州走上来,看看她:“向箖,我是真喜欢过你。”
向箖:“我也真喜欢过你。”
时云州点点头:“我知道,你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