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把我忘了,就是我啊,毛利先生!”说着,他将面具拿开,露出了缠满绷带的脸。
“你是隐形人!”
工藤新一将面具扔下,低头摘下帽子。
“将这艘幽灵船的船长高德,也就是这场派对的主办人兼电影制作人的福浦千造先生杀害的到底是什么人?”说着,他还把自己的帽子扔了下去,让它随风飘扬。
“大哥,他真的好装啊。”田刚雄持续吐槽g
“还有凶手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法?我想”说着,他将手放在了自己右脖颈处的绷带接口“我们就来解开这个谜题吧!”说完用力一揭。
“这个声音是!”毛利小五郎
“这个口吻是!”铃木园子
“他揭绷带干啥?”田刚雄
“让我在照耀黑夜的月光下揭晓吧!”绷带随风向下飘落,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一切都将要揭晓!工藤新一的右手一扯,所有缠绕脑袋的绷带就这样潇洒的飞了出去。
!!!!
“难道说你是那个侦探小子,工藤新一!”有人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他的身份,听着有人说出了他的身份,他嘴角扯起了笑容。
“唉?!!!不会吧?”园子整个人都震惊了。
毛利也是如临大敌,这小子一来,他就没啥好事。
“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啊?”
下面的人熙熙攘攘的,议论纷纷。
“工藤新一是那个高中生侦探吗?”
“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美杜莎微微一笑。
而人群后方,丧尸管家伏特加,却一脸的惊愕,那个工藤新一居然真的来到了船上,他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腰间的手枪,他在考虑要不要将他打死。
“那个小子之前不就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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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轿车行驶在街道上,路边的路灯一轮又一轮的从灰原哀面前跑过,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朱蒂则是很开心,一直哼着小曲。
“呐。”
“嗯?”朱蒂看向灰原哀。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愿意听吗?”灰原哀看着朱蒂的眼睛。
朱蒂车后,新出医生正隔了不到50米紧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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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侦探小子,好久不见了。”毛利小五郎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虽然你这个出场的排场安排的不错,不过我已经把这个案子解决了,福浦先生刚才站在你站着的那个桅杆上,正要说出那个问题的提示的时候,凶手就已经离开了船舱的派对会场摸黑走到甲板上来,将恶魔牌插在十字弓的箭头上,一箭就把福浦先生给刺死了!这于在这个人,就是当时没有不在场证明而手上又没有那张恶魔牌证明他无辜的木乃伊先生!毛利小五郎又瞬了一遍他的推理。”
“你倒是说说我的推理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你倒是说说啊!”毛利的自信又从他的大叫里回来了!
“抱歉,我感冒了,喉咙有些不大舒服。”工藤新一说话的声音却是同往日有些低沉。
“啊?感冒?”毛利有点傻了,我说了这么一堆,你给我说你感冒了?田刚雄已经戴上石面鬼面具在笑了。
“刚才你提到不在场证明的塔罗牌对吧?那张牌极大可能是凶手为了嫁祸给木乃伊,趁隙从他的身上给扒走的。”工藤新一开始了他的推理。
“牌说被凶手扒走的?如果说这个木乃伊不是凶手的话,那就只有偷走他的牌或者是谁偷走他的牌这个理论了,毕竟这种特质的牌,每个人都只有一张啊。”
“对,不管那名凶手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的确是从他身上偷了牌,还是在洗手间里面!”说到这里,毛利身后的狼人突然有些僵直。
而周围的吉良吉影却对旁边的田刚雄说:“别笑了,去给我拿一杯白色淑女。”
田刚雄一顿,也是听之任之,去宴会厅拿酒。不过在路过丧尸管家时,看着他捂着腰,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腰受伤了就别站着了,回里面歇着吧。又没啥好看的。”
伏特加却是被吓了一下,差点把枪掏出来,他知道这个人是和那个吉良吉影同行的,自己不能暴露太多,所以他只是木讷的点点头。
“嘿,兄弟,你还装起来了。我走了啊,可别逞强,人嘛,到年纪了,得服老。”
看着走远的田刚雄,伏特加脑子更乱了。
“在洗手间里?是这样吗?木乃伊。”毛利看向木乃伊。
“不知道啊。”木乃伊倒是有些犹豫。
“你看,他本人都说不知道,那就绝对不可能啊!”你看你看,人家受害者都说不知道了,你怎么讲?毛利小五郎内心都得意起来了。
“其实也难怪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想这名凶手,恐怕是在走进木乃伊旁边的那间厕所之后,从下面的缝隙用针管,喷了麻醉药或者什么催眠药品,吸入了蒸发的药物之后,木乃伊先生就立刻昏了过去,他在悄悄的从上面翻过去,把木乃伊身上的那张恶魔牌取走。”工藤新一很是自信的说出了木乃伊恶魔牌被拿走的过程。
“拜托,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证据,我只是把我认为最简单的办法说出来而已,至于麻醉药针筒什么的,恐怕都已经丢进海里去了。”
“这是什么推理啊,你该不会是要跟我说,你连凶手是谁都还不知道吧?说啊说啊!”同样没有找过证据的毛利掐着腰反问。
“即使这样,还是可以一一归纳出可能犯下这起命案的人,毛利先生。”
“纳尼?!”毛利小五郎一惊,怎么开始说我了?
“今晚杀了福浦先生,将罪名嫁祸到木乃伊先生身上的只有一个人!”
工藤新一指向毛利身后一个身影。
“狼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