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一团乱麻(2 / 2)

我姥姥当时就急眼了,想都没想,抱着我妈就冲到郎爷家,使劲砸郎爷家大门,半天郎爷出来了,我姥姥指着他骂,拿了钱不办事,还把死小孩放人家门口,甚至冲上去准备挠他。还好我姥爷拦着了,(姥姥虽然是“茬子”,但很听我姥爷的,也不是因为爱啥的,姥爷挣工资,谁挣钱多谁当家呗)

姥爷清了清嗓子对狼爷说,老郎大哥,你看你这事办的不咋地吧,扔小孩这事确实缺德,但我们也没白让你扔,钱你也收了,你咋能干这事呢。郎爷也是个老实人,就对姥爷说,老刘啊,我老郎啥人你不明白么,钱收了,事肯定不差,我是走到“南地”那找个小坑把咱小孩埋的,南地是我们村南边的大野地,离村子挺远的。郎爷说得千真万确,但我姥姥手里抱着的也确实是我妈。最终我姥姥开口了,不跟你墨迹了,不管咋地,你说你扔了,但小孩又放我们家门口了,要么退钱,要么你把这事办明白了。

郎爷想都没想接过我妈,说行,大妹子,这事不管咋地我没整明白,我管到底。其实郎爷也是舍不得那两块钱。都到这时这三人谁也没往鬼怪那方面想,(因为受毛爷爷的影响,这帮迷信了半辈子的农村人都变成无神论者了,可见毛爷爷的个人魅力有多大),也是因为我姥姥,姥爷急着想把小孩扔了,郎爷也不想把到手的两块钱再送回去。郎爷直接抱着母亲就往南地走,我姥姥姥爷也就回家睡觉了(家里还有一堆姑娘,大人离开久了怕她们害怕)。

我姥爷比较心细,回来路上看见地上的脚印有些不对,因为刚下过雪,脚印很清楚,从我姥爷家往南地去的方向仅有一串脚印,如果是郎爷或者别人把我妈从南地又送到家门口的,肯定是两排脚印,姥爷跟我姥姥说了,其实也不是为了大晚上吓自我老婆,就是想告诉姥姥这事蹊跷,不怪郎爷,姥爷怕第二天白天他去上班,姥姥再去找郎爷麻烦。

折腾了半宿,回到家姥姥和姥爷就都睡了,天刚刚亮,姥爷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带上饭盒(午饭)后就出大门了,刚开门把姥爷吓一跳,只见郎爷坐在门口,怀里抱着个东西。姥爷上去推了推郎爷,郎爷微微睁开眼睛,突然看见是我姥爷,一下就站起来了,带着哭腔说,老刘大哥啊,钱给你,小孩你们自我扔吧,说完就把我妈往姥爷怀里推。我姥姥听见动静出来了,刚要骂郎爷,郎爷一下就晕过去了。姥姥虽然泼辣,但心肠不坏,就把郎爷抬进屋了,姥爷把我妈放在炕上就去上班了(天大的事,工作不能耽误,没工作了就没活路了)。

快到中午时郎爷醒了,姥姥给他热了些吃的,郎爷没说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饭后,管姥姥要了根烟,(姥姥抽烟,但不是用烟袋,是自我卷的)。姥姥看这老头也挺可怜,也没说啥,最重要的是,郎爷进屋没多久,我母亲居然哭了。姥姥一看,还活着,并且哭声挺大,这是活过来了。姥姥就问,老郎大哥,到底咋回事。

郎爷边吸着烟边说,大妹子,说了你别往外说,昨日我抱着咱娃,又去了南地,黑灯瞎火的也不明白哪是哪,就想找个地儿挖个坑把小孩埋了。到个地方蹲下去,放下小孩,下手一挖,地邦邦硬(很硬),我寻思刚下过雪,不能这么快就冻上啊,就换个地,结果还是一样,就是挖不下去。

这时候我抬头,看见一个白影朝我过来。因为天黑,白的东西打眼。开始我还以为是个人,但想想不对,那衣服是飘的,大冬天穿那么薄作死呢感到事不对我就一向盯着,看着那影到底想干啥。那影越来越近,快到面前时,给我吓的妈呀一声,那是个“人”,可是脸上白白一片,眼睛鼻子嘴啥都没有!

我撒腿就跑,也不管东南西北了,跑着跑着往回看看,白影没有了,但再往前看,那白影又出此刻前面了。给我吓得掉头就跑,但不管咋跑,那白影总是在我前面。不明白跑多久,实在跑不动了,就一屁股做地上了,爱咋咋地吧。

这时白影也没了,手往旁边一摸,就摸到了牛皮纸,把咱家小孩抱起来一摸,小脸居然有点热乎气儿,我寻思这小孩怕是活过来了,这大冬天的别再冻坏了,我就抱着小孩往咱家走,走着走着天也亮了,到咱家门口实在没力气敲门了,就坐门口。以后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郎爷说我妈这小孩命不该绝,居然又活过来了,就养着吧。郎爷最终把钱给了我姥姥,我姥爷回来之后听姥姥把事一讲,第一是小孩活了挺高兴,还有郎爷确实不容易,大冷天在外面折腾一宿,还遇到怪事,就让姥姥把钱又送过去了。可能母亲因为那次折腾,身体一向不好,并且之后还遇到过其他怪事。

灵异故事(二十六):

记得小时候,在农村家家都化宅基地盖新房娶媳妇,我二叔也不例外,他家的宅基地在村外并且还有几个突突的坟包,要动工时二叔把坟包的后人找来了把坟迁走了,二叔也就开始动工盖房了。

刚开始也没什么事,可是等到房子快盖好准备上梁的时候,就淅淅沥沥开始下雨,二叔担心出事就没上梁,可二爷爷(二叔的父亲)不一样意,说过了吉时就不好了,非要让二叔上梁,而二爷爷自我倔强的上了房二叔担心就在下头看着,二爷爷上房登梯子时脚滑摔了下来死了,二叔追悔万分,恨自我当时为什么不拦着老爷子。

处理了二爷爷的后事,二叔的心境异常糟晚上自我一个人守在没完工的新房里,迷迷糊糊二叔听见有些响动,就起来查看,就在二叔走到里屋时一黑影闪过,吓了二叔一跳,等二叔走进却什么也没看到。

第二天,二叔请来了一位看风水的老先生,老先生说问题不大,让在房子西边烧点纸然后泼一碗清水再画一条线就能动工上梁了,的确二叔烧完纸第二天上梁的时候天也没有下雨,新房子盖好后,二叔一家就迫不及待的住了进去。

晚上,二婶起夜上厕所,发现院子里有东西在晃动,二婶以为是野猫也没在意,可等二婶上完厕所回屋时二婶听到有人在哭,并且声音就是那个晃动的东西,二婶心想野猫也不是这样叫的,二婶拿着手电筒朝那个东西照了照,二婶尖叫一声晕倒了,二叔听到声音赶紧爬了起来,看到二婶躺在屋门口台阶上,二叔赶快扶起二婶用手指掐人中,慢慢的二婶醒了,有鬼!有鬼!二婶醒后直接喊了出来,二叔问哪里有鬼,二婶指着门口的角落说在哪,在哪!二叔拿起手电筒壮着胆子去门口看了,什么也没有。二叔说二婶看错了。

那晚过后二婶大病一场,也就从那晚二叔家再也没有安宁过,晚上时不时的听见哭声或者人上吊后的痛苦声,二叔也问过邻居有没有听见哭声,可别人都说没听到,为此,二叔又买了纸钱烧了烧,可一点用也没有,晚上睡觉二叔家灯火通明,即使这样晚上不经意你就能看到有黑影上吊、蒙脸单乱飞,玻璃上有骷髅头出现,二叔二婶吓得再也没有住过新房,可是刚盖好不住也不行,可是住吧闹鬼,思来想去二叔就去城里请了看事的先生,先生来了以后左右看看说你家有脏东西(有鬼),还说二叔家以前是坟地,之所以有脏东西是因为迁坟没迁干净,二叔赶紧问先生咋办?先生让二叔买纸钱、清水,还把之前迁坟的人都叫来了,在二叔正屋下挖出了一个下巴骨,在院里挖出了一个蒙脸单,东西起走以后二叔有烧了很多纸钱。

直到此刻二叔家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灵异故事(二十七):

我睁开眼睛,后脑还隐隐作痛。我不明白这是哪里。用了很久才适应身边的一切。房屋、道路、树,可是没有人。

没有人。

茗,你在哪里?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期望在这倾颓荒僻的地方得到一点儿回应,哪怕是一声活物的声息也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太静了,静得让我误以为生命在虚无中流淌,我已经魂飞魄散了。

也许我真的魂飞魄散了。

茗,你在哪里?我竭尽全力发出最终一声连我自我部听不分明的呼喊,在这种地方想要毫不费力地得到自我想要的结果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那里给每个人构建了一个安安静静的却又尽力想要正常的世界,可是当你推开每一扇门之后,才会发现,一切都假得连构建者都不能相信。

我束手无策,应对这永恒的安宁。假象,一切都是假象。至少我这么认为,我这么安慰自我。突然,一束光从街道尽头的破旧屋子里射出。虽然黑暗竭尽全力想要掩盖这一点点的生机,可是上天眷顾我,给我留下最终一点儿期望。

我朝着灯光奔去。

茗?是你?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光明以往存在过的征兆,明暗的角落里瑟缩着一条身影。虽然我看不清楚脸,可是我能肯定,这熟悉可是的身影分明就是茗。

雨,怎样回事?我怎样会在那里?

茗,你太傻了,为什么要选择这样做?

算了。我轻轻拉起茗的手,一切不快都让它随风而去吧,我们回去,回到我们应当拥有的温暖的世界里。我们还年轻。

茗点点头,用力捉住我的胳膊:我喊一二三,我们一齐跑。

当我们再次走出屋子时,街道上已经站满了人。我看不清他们的脸,悲伤和岁月已经模糊了他们生命所有的印记。他们看见我拉着茗的手,眼睛睁得很大,眼球惊讶得甚至都爆裂出来;嘴角咧到了脑后,参差的獠牙占了半个脑袋。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他们问我。

我要带我的朋友回到属于我们自我的世界。

不行,这是她自我的选择。这是命运,每个人都不能改变。

如果为了友情呢?我握紧茗的手,她却低下头,却步。

雨,他们说得对,自杀是我自我的选择。虽然我很想回去,可是可是王莳语已经不要我了,我宁愿选择那里她开始泣不成声。

难道你忘了我?我们是朋友啊。我焦急地拉着她,眼看着那些怪物就要追上我们。

所以我不想拖累你。

我看着她,微微地笑了。

我已经跟孟婆做了交易,你过了奈何桥,却没有喝孟婆汤,那是因为我已经把命贿赂给她了。不要浪费我的一片好意,要坚强地活下去。

可是雨,你

走吧。

我看着一寸阳光飘落在百米之外的土地上,那是阴阳两界的通道。我拉起她的手狂奔,街道和房屋在两边急速后退。我看着那道光晕裹着茗的身子渐渐地消失。我很欢乐。我能送你最终一程。

茗,不要忘了,宿舍里的金鱼要时常换水哦。亲爱的。

灵异故事(二十八):

强子家住在村西头,几年前父亲在外地的煤矿里做苦力却因意外身亡,母亲自那之后变得脾气异常。

这一天,不知打哪里跑来了一只浑身都是黑毛的猫。这只猫在强子的家门口转来转去就是不走,强子的母亲呸了一口:都说猫来穷、狗来富,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强子,快把它赶跑!

强子立马跑过去,想要将那只黑猫给赶走,可是他试了很多方法,那只黑猫就是不肯走。

又过了一会儿,强子的母亲出来一看,那只黑猫已经被强子打得鲜血直淋,身上有了好几个伤口,地上也滴落着一些红色的血液,可是它依然一边喵喵的叫着,一边围着强子打转,就是不肯离开。

强子的母亲这会儿也感觉到不对劲了,都说黑猫是不祥之物,可是这只猫今日怎样就赖上他们家了?

按理来说被打疼了就应当会害怕,可是这只猫不但不怕,还几次企图冲破强子,想要直接进入他们家。再仔细一看,这只黑猫的眼神十分的骇人,透着一股诡异和邪气。

强子的母亲又突然想起老一辈的人说过,猫是异常记仇的,所以她担心这只黑猫可能会给他们家带来不幸和灾难,便心生一歹计。

她叫强子假装不管,先将黑猫放了进来,然后关紧门,将黑猫抓到,活活给打死了。

就在强子拎着黑猫的尸体准备扔出去的时候,强子的奶奶从外面干活回来了。

老人家见强子拎着一只浑身沾满鲜血的黑猫的尸体,吓了一跳,忙问强子这是怎样回事?

强子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奶奶。

老人家听完后暗道不好!黑猫既然认准了他们家,他们就应当给口吃的把黑猫养着。

一般来说,如果你三天都不给一口饭给它吃的话,它就会自动离去的,可是此刻他们不仅仅没有给黑猫一口粮食,甚至还将它活活打死了,这可是大忌啊!

再者,黑猫的确是很记仇的。如今,它惨死在这,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惜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要想上山去庙里向菩萨告个罪来不及了,老人家决定明天一早就带着孙子去菩萨面前磕头赔罪,顺便再给强子求个平安符。

吃过晚饭,强子的母亲早早的睡下了,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一听,声音好像是从强子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什么?强子的母亲冲着强子的房间大声骂了一句,强子没回应,只是那种奇怪的声音没有断,反而更大了,似乎还有家具被打倒在地的声音。

这死小子,跟他死鬼父亲一个德行,不打一顿不行。强子的母亲骂骂咧咧的穿上拖鞋来到了强子的房间。

打开灯,顺着响声的方向一看,只见强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屁股向后撅着,一跳一跳的前进着,再一看,他居然在追一只老鼠。

强子的母亲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强子,你在干什么?

听到喊声,强子回过头看了一眼,嘴巴一张一合,说的却不是人话,而是喵喵的猫叫声。

之后他又跑去追那只老鼠了。

强子的母亲愣了好久,才大喊大叫的冲上去企图让强子停下来。可是强子猛地一跳,将他的母亲撞出老远,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强子总是四脚着地,像一只猫一样行走、跳跃,偶尔张开嘴发出喵喵的叫声。

强子的母亲也疯了,每一次看见跟一只猫一样的强子,就指着强子恶狠狠地说:猫来穷,狗来富。打死这个坏东西。说着就捡起石头砸强子。

而强子则一边喵喵的叫着,一边跳跃着躲开砸过来的石头。

灵异故事(二十九):

我们两人是在朋友的一次聚会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在我的妻子旁边,说话谨慎而呆板。可是妻子未留意时和她私下的对白,却显得过分亲切。

那时候,我就常常想,她和我的关系会非同寻常的。认识不久我们就开始互发简讯,然后我们去吃消夜,然后我们去看电影,然后我们照大头贴,像恋人一样。只是,我们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还留在各自的人左右。

但就算是这样程度的交往,也显得那么暧昧。

你爱我么?我问她。

她总是微笑着,却不回答,用手按住我的嘴唇。她的手,纤细又冰冷。

傻瓜。她说:必须要我说出来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常常发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哀伤。

你真的觉得,永久都没有必要说出来吗?

可能是对我有些抱歉,虽然她还是没有说过爱我,可是对我的态度更加热情。

只要是我的事情,她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忙,在聚会上,她总是和我坐在一齐,我遇到的高兴的事情,她显得比我还要高兴。

当那些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

她还是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她爱着我的时候,我们其实还是坚持着可怜的朋友关系,没有越过雷池半步。

她是不是在耍我?我突然有一种可怕的念头。

然后我匆忙地找到了她,大声问:你说,你到底爱我吗?今日,我们必须要说清楚这样的关系,算什么。

她还是不说话,把我的头揽在她的怀里,我能够听见她的心跳。这难道,仅仅是朋友之间的安抚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她说。

不,我要你说你爱我。我倔强地说,

一句话,真的那么重要吗?她看着我,又是那种悲伤的眼神。

我爱你。她顿了半天最终说出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如此的凄凉和绝望。

也许我和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容易冲动,于是我就回了家,闪电般和妻子离了婚。

离婚以后我什么都没有要,我想我需要的只是自由。只要能够自由地爱一个人,新的生活就开始了。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削苹果。

我离婚了。我故意淡淡地说。

哦。她淡淡地回答。

我们能够在一齐了。我说。

她放下手中的苹果,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为什么要在一齐?

对呀,我们为什么要在一齐?我像受了重击一样,摇摇晃晃差点站立不稳。

你不是说爱我吗?我说。

和你离婚有关系吗?她说。

其实你不爱我对不对?我说。

对,不爱。她说。

可是你上一次还说过爱我!我说。

说的时候可能爱,说完了就不爱了。她平静地说。

想一想你以前遇到过的那么多人,当你说爱谁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样斩钉截铁,最终还不是远远离开?

我觉得精神恍惚,全身的血液被抽空了。

此刻的我,算不算一无所有了?

你再这样说,我就杀了你!!!我狂吼,觉得自我从来没有这样可悲。

我不爱你了。她的声音冷冷的。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一刀,两刀,三刀,四刀每一刀都带着我一句声嘶力竭的

我爱你。眼泪,和暗红的血沫混合在了一齐。

可渐渐地,我感觉有些无力,头脑变得空白,脑海中的一些感觉消失了。

我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微弱,最终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我面无表情看着她痉挛的身体,那女人躺在染红的沙发上居然还有最终的一口气。

为什么?为什么不继续?她含糊的声音伴着血腥从嘴里流出。

我也不爱你了。我轻轻地说。

女人笑了,用湿滑的手我住了我的手。

我们是同类。我最终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一天,我紧紧握着那个被我杀害的女人的手,直到她彻底死去。彻底死去的,还我们不能说出口的感情。我们这样的感情,说出口的时候,就必须会结束。因为我们是同类,是一种人,需要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对我们来说,太过残忍的总是结束,所以最好一生一世都只停留在旅途。

灵异故事(三十):

我的家在郊区的路边住,虽是路边,但由于地方偏僻,也很少有几辆车经过。

所以一有车经过我就会从家里向外看,我是个爱车的人,呵呵

一天夜里,由于晚饭吃的太多,胃有点不好受,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痉挛给弄醒了。

倒了一点水,看看表凌晨2点了。当我喝完水要睡觉的时候,听见远处传来汽车缓缓驶来的声音,我起床从窗户向外看:

噢!是一辆灵车(真扫兴!),车上坐着几个人让我产生了兴趣,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西装,脸很白,在月光的映衬下格外突出。

正在我纳闷为什么这么晚了还送人的时候,车停住了,就在我的窗前,这时车上一个人抬起了头,向我那里看来,这时我的眼与他的眼睛对到了一齐,黑色的眼眶里放射出寒冷的绿光。天呐!我赶紧低下头,这是的我浑身发冷,太可怕了!那是什么?

我就靠在了墙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只鞋这能干吗?如果他进来怎样办?我就这样靠着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以后的几天,我总是一早就睡了,从不在深夜出来。不知不觉有了一个多月了,我还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天,我闲来无事步行就去了一趟城,城里人很多,挤挤扛扛的。我正在走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回头一看,是一位老者,我不认识你呀?你要干吗?年轻人,你的眉宇之间有一团黑云笼罩,数日内必有血光之灾!我不屑:有没有搞错?!你才有血光之灾呢!那位老人说道:年轻人,别生气,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师,但我家世代是法师,到我这一代就荒废了。惭愧惭愧,可是替人消灾解难还是能够的。你是不是在前些日子里遇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说到那里,我的心咯噔一下,难到是年轻人,别害怕别害怕说着老人从兜里掏出一个象玻璃球的东西这是我曾祖父当年坐化时留下的,叫舍利子它是我们家的宝贝,虽不能降妖除魔,但能够保一人封凶化吉。消灾解难。我就把这个宝贝借给你,只要你能戴它有18天,以后就会相安无事。感谢我连忙从老人手里接过舍利子,不住的道谢年轻人,切记切记。我还会回来取的,望妥善保管。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去一家公司办事,公司在一座大厦的顶楼。当我办完公事我进入了电梯,准备回家。

我正为今日能够顺利的干完工作而高兴的时候,我发此刻我的对面有一个人很让人感到别扭,这时,电梯门突然开了,进来几个人,在我对面的人抬起了头。天!就是那个人,那天夜里见到在灵车上的人白的吓人的脸,黑色的眼眶。这时电梯门竟然没有关。我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快走!快走!我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气,我快速的迈到了电梯外面。就在我跨到电梯门外的同时,事情发生了,电梯的钢索啪地断裂了!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了

第二天,新闻里报告了这件事情大厦电梯突然坠地,电梯内5人无一幸免,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