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厉元朗以为今天在劫难逃的时候,吱呀呀!房门再次被推开,安蕊走了进来,狐疑的看向刘婵问:“你们在干什么?”
刘婵的胆子果然非常大,面对安蕊的询问,刘婵笑着说:“元朗,说他不舒服,我便来看一看。”
厉元朗觉察到刘婵手上的力道,现在虽然是不轻不重的享受,但如果说错了,难保她不会收拾自己。
于是厉元朗拉了拉被子:“喝了点酒,感觉头有些晕,没什么大事。”
刘婵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还帮着厉元朗拉了拉被子说:“年轻人,不要喝那么多的酒,对身体不好。”
望着刘婵离去的背影,安蕊凭借着女人的直觉,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摸了摸厉元朗的额头,然后又看着厉元朗的眼睛问:“你跟姑妈都聊什么了?”
厉元朗痴痴的望着安蕊说:“没聊什么,宝贝,要不……”
“不行,我爸怕夜长梦多,让我们明天就走,所以今天我要收拾行李。”安蕊抱了抱厉元朗说:“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去港岛找我。”
厉元朗用力的吻了上去,好在现在交通便利,只要办出了港澳通行证,一天就能到港岛。
厉元朗无奈的走出了安蕊的房间,既然她们明天要走,今天就不适合在安家留宿,看样子好事要延期了!
安祥林坐在客厅里喝茶,看到厉元朗后,便对着他招了招手:“最近威马县跟青林县合并,然后霍秋生会去京城……”
厉元朗听出弦外之音:“事情成了?”
“还差点火候,但应该差不多了!”安祥林用手指沾着茶水写下来个周字:“他这几天就要结婚了,迎娶武家的小姐,婚礼办完后,应该会把这些落实。”
厉元朗低声的说:“安叔,我想留在土岭乡,暂时不回来了。”
安祥林笑着点头:“不回来也好,年轻人就要闯一闯,说不定就能闯出一片新天地。”
安祥林凑到厉元朗的耳边说:“当官其实并不难,只要你肯干实事,多听听基层的声音,干出来的工作,一般都不会差。难就难在站队上,万一跟错老板,老板倒霉,会连累着自己也倒霉。万一惹老板不高兴,自己也要被处分……”
厉元朗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望着安祥林问:“安叔,你为什么不喜欢霍秋生,是因为他喜欢摆谱吗?”
安祥林缓缓的摇头:“大领导有性格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挑着这么重的担子,如果没点脾气工作也做不好。霍秋生的问题是,太想把工作做好,为了尽善尽美,多角度的观察手下,甚至监听手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用了,那就要相信。霍秋生却并非如此,他总是用审视的态度,观察手下的人,偶尔还会用刑侦的手段,调查下面的人。
如果没有被察觉,这件事不算是大事。如果逆来顺受惯了,咬牙忍下也不算个事。关键是安祥林忍不下!
这掌控欲也太强了,厉元朗忽然间有些了解安祥林,毕竟是来当官的,不是来当嫌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