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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谁叫我跟你有感情呢。”
“已帮宿将解药主融入体内,希望宿主快点醒啊。”
“我就不在这儿守护宿主了,我得去上边写检讨啊。”
随着耳边的呱噪声消失,林仓只觉一股暖流流经身,他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这个狗系统。
算他有点良心。
关键时刻没掉链子,冲这个以后还是叫它好系统吧。
就算有了解药,林仓的头依旧昏昏沉沉的,根本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药劲上来了,林仓这才有了精神。
“刘品昌不过商贾。”
“必有人在背后支持,不然朝中护卫不可能为他办事。”
“大牢已经设好埋伏,我这次定不能贸然行事。”
想到这儿,林仓不在耽误,直接朝知府衙门跑去。
刚到衙门门口,林仓看向鸣冤鼓,直接提棒击鼓。
砰砰砰!
猛烈的鼓声响起。
衙门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捕快探出头来,见林仓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皱眉问道:“何人在击鸣冤鼓?”
林仓直接拿出令牌,“我乃光禄大人,让你们知府速来见我。”
一听这个名号,那捕快被吓了一跳。
看清令牌后。
慌忙鞠了一躬,“请大人稍等片刻,小的立刻去禀报。”
临走前,还不忘重新关上大门。
扬州衙门。
内堂。
“品昌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贱人不识抬举,竟敢拒绝品昌。”
“天生的贱骨头非要吃点苦头,才能乖乖听话。”
扬州知府郭昌靠在摇椅上,对自己夫人的抱怨完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眯着小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的整箱黄金。
整整一千两黄金。
他的俸禄不过每年百两纹银。
做一辈子官也拿不到这么多钱啊。
夫人刘氏则站在他的左手边笑道:“还是我侄儿惦记着咱们,不然就你这点俸禄,哪够养活我们娘仨儿。”
“品昌跟贱人的事儿,你这个当姑父的,务必得帮他摆平。”
郭昌拿出金元宝,举在半空看又看,心满意足的道:“那是自然,我可是把他当亲侄儿看的。”
郭昌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一个戏子罢了,又无依无靠的。
就算生意做得再红火,也不过是供他们这种达官显贵享乐的工具。
在他心里,就算刘品昌真的搞出了人命。
作为扬州知府,他动动手指便能把这事给压了下去。
这钱赚得简直不要太容易。
就在两人交谈甚欢的时候。
砰砰砰!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刘氏不满的问道。
门外传来急切的声音,“回姥爷夫人,朝中一品大员来扬州了,现在就在衙等着。”
闻言,这夫妻二人脸色大变。
郭昌那双小眼儿眼睛震惊变得硕大,舌头一时打结,“朝……朝中一品大员?哪个一品大员呢?”
慌忙的站起身来,可脚底打滑,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
顾不得疼痛,狼狈的站起身来,边快速朝外跑,边拍了拍官服。
那护卫恭敬的说道:“他带着官令,是陛下亲封的光禄大夫。”
闻言,郭昌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