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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醉仙居老板恭敬朝帝暖阳,赔笑道:“长公主殿下,实在是公主早就提前定好了。”
“要不您还是换个房间,今天的一切开销算在小人的账上,可好?”
他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垂眸不敢直视帝暖阳。
无论是长公主还是二公主,哪一个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听闻此话,帝暖阳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迟迟没有开口。
她眼神凌厉地看向老板,心里在计划着如何将此人折磨死。
放眼整个皇城,谁人不知她帝暖阳生平最恨的便是帝明月。
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竟敢拿帝明月来压自己。
怎么?
当真以为她堂堂北大荒长公主,会怕那个贱人?
在帝暖阳的盛怒之下。
场陷入一片死寂,甭管是二楼的众人,还是一楼大厅内吃饭的围观群众。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生怕惹了这个罗刹的不悦,招来杀身之祸。
可偏偏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一道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虽然很轻微,但是直接惹怒了帝暖阳。
帝暖阳的目光从老板身上移去,狠狠的向大厅望去。
怒喝声响起,“刚才是谁在笑?”
此画落地,场人人自危,都默契的低下头去。
这边。
南宫景恒知道是帝流光发出的声音。
他眼中的杀气骤起。
可现在并不是发作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帝暖阳发现他们。
他偷偷将匕首抵在,帝流光腰间以此威胁。
冰冷的锐感自腰间传来帝流光,总算闭紧了嘴巴。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她对南宫景恒已经有了深入骨血畏惧。
像南宫景恒这样的疯子,根本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脑回路去想他。
他这样极端的人,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帝流光攥紧双拳,放弃了再次张口求救。
二楼,楼梯口。
帝暖阳冰冷的目光,在大厅众人身上扫视?
最后落在南宫景恒三人身上。
这三人带着面纱,鬼鬼祟祟地坐在那里,一看就不像好人。
帝暖阳指着帝流光怒喝道:“你!给本宫站起来。”
强烈的预感告诉她,刚才的嘲笑声绝对跟此女脱不了干系。
区区草民竟也敢嘲笑自己,简直该死!
帝流光瞬间燃起了希望,刚要站起身来。
就被身旁的南宫景恒,而狠狠地摁回原座。
南宫景恒站起身来朝,帝暖阳拜道:“殿下,贱内是个哑巴,刚才的声音绝不可能是他发出的。”
他将腰弓得极低,积极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这个帝暖阳,还是第一个让他南宫景衡俯首求饶的女子。
今日的耻辱,南宫景恒他日必报之。
听闻此话,帝暖阳发出一阵冷笑。
饶有兴趣地说道:“哑巴吗?本宫好久没见过哑巴了,你们几个过去把她的喉咙割掉。”
“还有刚才那个说话的男人,他的嗓音太难听了,顺便把他的也给割下来吧。”
“本宫倒好奇,这正常人跟聋哑人的喉咙到底有什么区别。”
站在帝暖阳身后的大宫女雪娇,上去领个人的带着两个宫人朝南宫景恒走来。
双手叉腰,喝道:“能被公主殿下看上是你们的福气,自己动手割下来吧。”
话毕,站在她身后两个宫人赶忙将两个匕首扔在桌上。
静…
静的落针可闻。
南宫景恒阴沉着脸,迟迟不愿意动手。
此刻他心里的杀意四起,想要立刻将眼前的贱人生吞活剥。
见他迟迟不愿动手,雪娇不满地说道:“愣着干嘛?赶紧动手啊,跟你好好说话听不懂吗?非得来硬的?”
话音刚落,她身后的两个宫人便要动手。
南宫景恒快速出手,将两个宫人打倒在地。
随后赶忙抓起帝流光和独孤行舟,快速朝门口跑去。
帝流光和独孤行舟早就身中剧毒,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但是帝流光趁机咬破手指,留下一路的血迹。
往日里,她虽然看不上这个长姐。
但是此刻,长姐却是唯一有希望能够救自己的人。
帝暖阳见状怒吼道:“不能让他们跑了,赶紧追!封城一定要将他们抓到。”
………
与此同时。
东荒城,宋府。
虽然到了寒冬腊月,但是东荒依旧风景如春,鸟语花香中,阵阵微风拂面。
林仓坐在池塘边的亭子里,品着美酒,看起来相当惬意。
独孤行帆坐在他身旁,眉头紧皱,垂眸的眼神中是警戒。
“等下交战,你切记要防着李芳梅,这人武功一般,但最善暗器伤人。”
“你紧跟着她,力进攻,绝不能给她远程偷袭的机会。”
林仓轻声吩咐道。
像李芳梅这样的人,对付起来也很容易。
只要不给她施展的空间,她便为什么战斗力可言。
独孤行舟认真地点头。
突然。
平静的水面荡起了剧烈的水波。
只见二人手持长剑,踏着水面,蜻蜓点水,朝林仓飞速冲来。
“林仓,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动匪寇跟镇国将军府开战。”
原本对于林仓只带五百兵马,便来东荒平匪寇,他们都认定林仓是来送死的。
先不说十万对五百的兵力有多悬殊。
就是说他们镇国将军府,眼下定决心要娶了林仓的狗头。
如此危机,就不信林仓还能苟延残喘。
没想到,林仓竟然能煽动起振国将军府和匪寇的矛盾。
让双方进行猛烈的攻击,都死伤严重,而林仓自己则坐虎观山,坐收渔翁。
如此手段换作她李春梅,也不可能做到。
林仓又喝了杯酒笑道:“要是女帝愿意给我足够的兵马,我倒是愿意跟你们正面战斗。”
“甭管你们信不信,像我这样的人比起暗中设防,更愿意正面亲手杀掉仇人。”
李春梅仰头笑道:“实话告诉你吧,那群匪寇已经被我们数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