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镇国大将军救命之恩,我东方百姓,丁永不忘大将军恩情。”
话毕,那人直接跪倒在地。
越来越多的人也响应他的号召,纷纷朝林仓跪拜。
林仓高声道:“缴清匪寇是本官职责所在,不必多礼。”
“现这群匪寇的头目都伏法,其尸首部在这里,林仓朝台上的几个棺材指了指。
几人的尸首被晾了数日,周围散发出阵阵的腐臭味。
但是三人的容貌清晰可见,一看便能将几人认出。
到现在,百姓们都就觉得不可置信,这感觉就好像做了一番美梦。
他们从这里生活了数十载,就连镇国大将军都不能将这群匪寇彻底铲灭。
没想到林仓刚一到任便能将其伏法。
如此庞大的势力,竟然能够被连根拔起。
在这群百姓的心里,林仓的威望瞬间超过了振国大将军,宛若天神转世,就万民于水火之中。
“我向诸位保证只要有我林仓在,从今以后东荒城永远不会再有匪乱。”
就算那群匪寇面上维持着城内的稳定,可私下里奸淫辱掠,无恶不作。
这群百姓都深受其苦,但却因为胡巡抚跟匪寇勾结。
百姓们都敢怒不敢言,忠告无门。
如今林仓将这群匪寇铲除,就如同将他们头上的大刀变成齑粉。
大仇得报他们当然高兴。
“把那群匪寇押上来。”
林仓拍响惊堂木,大声喝道。
独孤行舟,柳儿压着一众身穿囚服的壮汉,朝台下走去。
这群囚犯背后都绑着个木牌,上面都写这个“斩”字。
他们都被反手绑着,根本动弹不得,被押至指定位置后。
独孤行舟等人直接抬腿将这群壮汉揣着地上,随后几个手持砍刀的汉子朝这边走来。
将囚犯们的脑袋按在木台台前,牢牢制服。
准备就绪后。
林仓大声喝道:“这群人仗着匪寇势力无恶不作,残害百姓,本官今天就要治他们的罪。”
话毕,林仓一跃而起。
纵身越到台下,拿过一把砍刀直接朝最前面的囚犯脑袋上砍去。
刹那间血溅当场。
其余几个汉子也纷纷效仿,举刀朝那群囚犯的头砍去。
片刻的功夫。
这群囚犯便已就地伏法。
林仓浑身是血,极具威严的站在众人面前,厉声喝道:“犯人部以伏法,如有再犯者,特别是下场。
林仓声音洪亮,说得不容置疑。
这围观的百姓里不乏原本为匪寇效力的,看林仓这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态度,都吓得他们,人心惶惶,不知所措。
“行了,就此散了吧。”
“等会儿本官会下派文臣,凡是因战事受到损伤的。无论银钱房屋,只要上向文官报备,本官都会逐一补偿。”
先杀几个手染鲜血的匪寇,以儆效尤。
再给这群百姓一顿安抚,如此恩威并施的手段实乃收服人心的上策。
林仓想要拥有自己的权利,收复人心,实乃宏伟大计的第一步。
接下来,他便在此基础上找大型招募士兵。
其实这场大战只是开幕而已,接下来各方势力的反击才是重中之重。
也是因为计划到了这点,林仓才特意放了李春梅一命。
此刻底下的百姓议论纷纷,显然不相信林仓愿意补偿他们。
就在这时。
壮汉上前一步高声道:“大人,小人家的房梁就因为战事烧毁严重。”
“小人家因为战事胆战心惊,家中更是早就无米下肚了。”
“请问大人像小人这样的情况,朝廷是否愿意拨款拨粮?”
此话落地,场陷入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向林仓,期待着他如何回答。
林仓看向那壮汉沉声问道:“你这只涉及房屋粮食,向文官报备后带着将士修补房屋,二人口在粮仓取粮。”
那壮汉立刻跪在地上,笑道:“多谢大人恩典。”
听闻此话,底下的议论声变得更加嘈杂了。
就在这时。
一中年妇女上前拜道:“大人,民富是在街上卖豆腐维持生计的,打仗的时候掀翻了我家的摊位,请问大人是否补补偿?”
听闻此话,引来众人的一阵嘲笑。
“外面都乱成啥样了,还想着摆摊挣钱,你不被砸谁被砸?你这纯属活该。”
“是自己找的麻烦事儿,朝廷凭什么赔你钱?”
“光是战后房屋修建便是比不小的开支,这时候你就别来添乱了。”
那女子的丈夫羞红着脸,赶忙拉女子后退半步。
可女子却不依不饶,继续高声道:“刚刚是大人说的,所有损失都会赔偿,民妇也受了损失,为什么不赔偿民妇?”
林仓看向她淡淡的问道:“你需要赔偿多少?”
那女子抬出右手比了个五,笑道:“我的摊子被砸的不能用了,所有东西都需要重新购买,那日的豆腐钱算在一起也要五百文。”
女子的丈夫赶忙拉住她,沉声道:“别再说了,小心被说成刁民。”
闻言,女子也对刚才自己的莽撞心生后悔。
林仓嘴角上扬,朝一旁的文臣招招手,轻点了一千文交到女子手里。
“抱歉,让你的生意受牵连了,这里一共是一千文,多的算对你这段时间不能开张的补偿。”
那女子看到前后顿时乐开了花,他跟自己的丈夫同时跪在地上朝林仓拜道:“多谢大人,大人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官。”
跪拜完毕后,这对夫妻高高兴兴的走人。
其余百姓见林仓如此慷慨,也都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见情况越来越好,林仓笑道:“接下来便找这位文官吧。”
闻言,人群都朝文官勇去,踊跃的排队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这些钱又不是自己的,他又可以借此收买人心,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