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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药,是在白疏香的独门媚药——双修之毒的基础上,又加了几味难得的灵药,配制成了更为猛烈的媚药。
为了配制此药沈晴汐躲在小院偷偷摸摸好几天,生怕被时无计发现,若是知道她用治病的灵药去配媚药,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很好。”晏月漓邪魅一笑,白疏香既然敢动她的人,这次定要给她个教训不可。
沈晴汐一听晏月漓也要去,不免担心起来,又掏出一青瓷瓶道:“这是些聚灵丹,宫主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多谢。”晏月漓娇俏一笑,欣喜地收下这聚灵丹。她修为在同辈中算是首屈一指,向来不需要这种灵药,但上次她与颜明修对峙,自己真气不济败在他人之手,还是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王渊亭盯着那瓶聚灵丹不禁心里泛酸,心中暗暗叹气:聚灵丹是补充真气的上好灵药,平日他向沈晴汐讨要一颗都是难事。今日她给晏月漓倒是大方得很,这一小瓶少说也有十几颗,两人还真是姐妹情深啊……
次日一早,晏月漓与王渊亭御剑从离魂谷出来,两人一路急行驶向无忧镇。
王渊亭御扇行在前面,依稀见到镇子的瓦片屋檐,这才放缓了速度。
晏月漓见他着急的样子,不禁抿嘴一笑,打趣道:“大师兄一大早就催我出门,是怕沈师妹也一道儿跟来吗?”
王渊亭没有否认,直言道:“这种事我去做就好,不用劳烦你们的,宫主在客栈等着我便是。”
晏月漓心里也知道,给人下媚药这种下作之事,她确实不愿亲为。但一想到嵇北辰被白疏香用药时痛苦的情形,就气得牙咬牙切齿,今日定要?想亲眼见到白疏香付出代价!
两人正说着,一粉衣女子御着紫色魔铃从两人身后追来,调皮地咧嘴笑道:“我们魔宗女子的清誉,都被承欢宗那帮小贱蹄子给毁的,今日这么解恨的一出好戏,我怎能错过!”
晏月漓立马帮腔道:“?沈师妹所言极是,大师兄就不必劝了。”
她早就知道沈晴汐跟在自己身后,还故意放慢了御剑速度,生怕沈晴汐修为不及赶不上来。
王渊亭轻叹口气,知道两人心意已决,他再说什么也是无用的,自己尽量将事情安排妥当便是。
承欢宗位于京城以南的琼州,门下弟子均以采阴补阳之密法,加速修炼魔功的进程。
宗门男弟子多俊美,擅花言巧语,诱骗世间女子的感情,以达到修炼的目的。而女弟子多精通魅术,凭其出众的姿色玩弄凡间男子,吸干其精血增进功力。
琼州和沧州一个以南,一个以东,两地之间距离甚远,承欢宗鲜少行事。况且沧州有沧墟派和晏月宗坐镇,承欢宗门下弟子,即便来到了沧州,也不敢逾越半分。
可如今焕灭宗与沧墟真人十年之约一过,焕灭宗趁势出幽州入沧州,将沧墟派搅得人心惶惶。
沧墟派门下弟子吕傲天结暗中勾结焕灭宗,将同门师弟嵇北辰打成重伤。青檀峰首座卢慎己将其捉回问罪,不想其陈述罪状之时,被暗中一玄铁短箭射中胸口,直接毙命而亡。
此事就发生在青檀峰众弟子面前,消息自然不胫而走,晏月漓近日也得到了消息。
这两日,趁着沧墟派动乱自顾不暇,晏月宗宗主闭关未出,承欢宗在无忧镇更是嚣张起来,每日失踪男子更是以十计量。
无忧镇孔县令对待此事仍是袖手旁观,任凭百姓如何击鼓鸣冤,稳坐县衙不出。
倒不是这孔县令不想管,只是他一介凡人,哪里对付得了修真之人,实在是有心无力,只好听之任之。
无忧镇县衙内,白疏香一身白衣纱裙仙子打扮,轻扭腰肢,足下生莲,朱唇轻启,妖媚笑道:“孔县令,今日送来的男人可不够数啊!”
孔县令心中忐忑,慌忙赔笑道:“白小娘子,这无忧镇本就是个地广人稀的边陲小镇,你们这么个吸法哪里受得住!”
白疏香“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还不是那些男人太贪心,遇到她没一个坐怀不乱的。她都不用秘制的双修之毒,光是魔宗的魅术,那帮臭男人两三下就败下阵来,被吸干了精血也活该。
“哎,可惜没尝到辰公子的味道,想来一定不错!”白疏香对那日宴会的失手耿耿于怀,若是再碰到那位俏郎君,一定将他绑来慢慢享受。
“真是白日做梦!”
一女子的呵斥声由远及近从头顶传来,白疏香立刻警觉起来,纵身一跃跳上了屋顶。
晏月漓一袭红衣,轻纱遮面,脚踏沧澜剑,缓缓落在白疏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