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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女士,你丈夫醒来后情绪非常激动,我们已经给他打过了镇定剂,不能再打了,您还是尽快过来一趟吧。”
蓝溪叹了口气,从前怎么不知道宁煜行这么能做呢。
急忙赶往医院,一进病房,就看到宁煜行被四个大夫按着,但还是一副玩命挣扎的样子。
他瞪着一旁的俞悦:
“俞悦,你在那杵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帮我?想不想继续干了。”
俞悦都要急死了:
“老板,您”
正矛盾着,见到蓝溪走进来,一副见到救星后,如释重负的样子。
“夫人,太好了,您来了。”
蓝溪看向宁煜行:
“你闹什么?”
宁煜行这才老实了些,但看向蓝溪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蓝溪对几个医生表示歉意:
“麻烦你们了,我和他聊聊。”
俞悦也赶紧跟着医生们出去,病房里只剩下蓝溪和宁煜行。
“宁煜行,你不好好接受治疗是要干什么?”
宁煜行倚靠在那里,脸色苍白:
“蓝溪,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蓝溪冷冷瞥过去:
“你是在质问我吗?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宁煜行漆黑的瞳仁转动了下,落在了蓝溪身上:
“你还在恨我。”
蓝溪笑了:
“你是施暴者,当然可以轻轻松松忘记,但我不行,你有真真切切地体会过我遭遇的一切,我承受的苦难吗?你凭什么让我原谅你?”
宁煜行沉默了,过了一会,嘴唇微动:
“对不起。”
“你已经道了很多次歉了,但,我通通不接受。”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宁煜行目光中带着企盼。
蓝溪看向他,眉目淡漠:
“在这一年的婚姻之内,相敬如宾,一年之后,一拍两散,各奔东西,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宁煜行瞳孔巨震,他声音都在发颤:
“这就是你想要的?”
蓝溪点点头:
“既然你非要问,那我只能如实回答。”
宁煜行没再说话,默默地躺回病床上,他情绪异常烦躁,浑身一阵燥热,那种发烧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不过,他强忍着没有发作。
纵然心中痛苦万分,但他也不会向蓝溪发脾气,他只是说道:
“之前你不是问过我,想去哪里吗?我想去宛南镇,你尽快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