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的特蕾莎一直看着赫敏,眼睛轻眨两下,等待她的话。
“我的身份不允许我介入你们的战争,不要用那些要求来指望帮你们打退那些舰队。”
“帮我带第一批补给上去就好了,教会已经说了,你会帮助我们的。”特蕾莎走过来,抓起赫敏的双手,放到胸前,一脸祈求的样子。
“那足够坚持到补给线的再度建立,麻烦你了,美丽的奥斯汀。”
“你是让我带整个岛的补给上去吧。”
“其它配套协同防御的火炮也要补充的嘛,还有枪支和伤员的药品这些…
听着特蕾莎清点完一个军火库,自己差点没绷住。
虽然镜中空间部倒映进去就行了,但是这可真不客气。
看在造物魔法还有帮自己找那些材料的份上,带一下也没什么。
获得魔法仪式正好也给戴里克教皇他留存到教会里面,算是利益交换吧。
“还有要带两个传教士吗?”
“这倒不用了,你带两个军官都比这个有用。”
“这个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这种区域性的争斗没想到能持续那么久,还是横竖都不亏的鲁恩好,坐看钓鱼台。
“他们的主力舰队有来吗?”
“没有,大多是配合土著武装的混编舰队,不然我们也守不了那么久。有几艘旗舰都混编进去了,让我们压力很大。现在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
“上面的非凡者小队还好吗?”
“还能维持住情况,不会有圣者插手的。”
和特蕾莎了解完情况后,赫敏大概有了了解,去贝格利特城应该是去带上海盗船的人选。
正好自己也要去南大陆深处,就当是绕一下圈到目的地吧。
“注意一下你的行为。”
特蕾莎和她挤到了一起,俨然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只是不知道笑脸下有多少算计。
“我该怎么联系你,有那些材料的信息之后。”
赫敏直接给了自己的信使召唤方式她,方便以后互相利用一下。有共同利益的目标都是可以合作的。
“你果然是索伦家的人,难怪对这一切都无所谓。”
“早已经不是了,你不要乱说就好,被我的仇家找上门倒霉了,别怪我。”
第二天早上,赫敏和特蕾莎送走了回兰格堡准备和法伦一起去费内波特的露西,随后去和海因里希见了一面。
他看到赫敏先是询问了天鹅堡里面的事情,当看到赫敏摇了摇头之后也没有再提起这个。
对于那几个人的表示遗憾,当时突然杀出了诺斯,谁也没有预料到。
简单的说了一下关于科诺特岛的事情,还有了解一下下一步的打算。
他现在也只能在等待,等待着和鲁恩谈判结果,确保铁甲舰的炮口对准哪一边。
离开的时候她还去见了一下本地的主教延奇,和他说了一下加西亚事情。
对于天鹅堡的事情也很遗憾,他也没有提,只是问了下个人状态好不好,多休息一下。就像被拨了一盆冷水一样,应该是被上面告知了。
忙完这些赫敏和特蕾莎告别离去,自己不知道回卡玛丽镇怎么和他们说。自己的一堆事情也也在烦恼着自己。
“有空多来看看,我回拜伊洛特了,随时欢迎你的到来,我的公主殿下。”
换上男士白色正装的特蕾莎多了些英气,送赫敏到火车站这里。
“我是公爵的女儿,不是公主,再见。”
看到赫敏几下消失的身影,特蕾莎脸色恢复平静,多了几分沉稳。
“不好确认好啊,埃文娜是索伦家族里面沿用下来的女性名字,赫敏是为了确定是哪一位埃文娜。不会是以前一直活下来的老怪物吧?”
特蕾莎让车夫驾车回去,自己在上面沉思起来。
蒸汽笛声响起,赫敏走下列车来到了南方诸国里面的第一大城市,贝格利特自由市。
这是山地里面的繁荣之地,一条大河冲刷出巨大的河谷平原,周围被丘陵包围,城区沿着河流延伸。
乘坐私人马车的时候遇到前面街道有警察封堵,结果一条车流部挤在了后面,那些逆行超车的让前面根本无法调转马头离开。
没办法!赫敏只好给了车夫一半的路费,落地朝地图上指引的圣奥蒂尼教堂而去。
上面密密麻麻的区域街道一点都不友善,脑子差一些的估计都看不懂。
她直接挑了最快的街道穿过去,也不管它们狭小与拥挤,除非味道不对才避开。
“小姐,第一次来贝格利特吗?需要我帮你带路吗?”
趴在通道里面的几个人适当了移动了一下位置。
“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我就让你过去,不要逼我动手。”
脸色有些憔悴凶狠的女性,拉了拉身上依旧破旧灰黑的裙子,直接想过来拿走赫敏手里的箱子。
随后倒在一边的杂物大口咳嗽起来,身体无力,另外几人同样如此。
赫敏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去,在前后房屋狭窄过道的两边看到了一些蹲在那里的小孩。
里面环境昏暗,只有上面一条缝隙的光亮。
浑浊的水洼、腐臭味是这里的标配,上面楼房的窗户也紧闭带上铁条。
小孩们看到停在那里的赫敏,他们纷纷躲到一些杂物后面,有些也坐在原地大胆看着。
破烂的衣服,灰黑的脸,杂乱的头发,麻木黯淡的眼神。
叹了口气的她本来想要继续往前走的,破烂的木框后面露出半个身体的女孩,用手理了理额头上脏乱的头发,有些微胖的小脸盯着她,露出一丝笑容又躲回去。
“你还是被抛弃了吗?奥莉维雅。”
赫敏走进里面,来到烂木框的后面,也不顾周围的脏乱直接蹲下来。奥莉维雅躺坐在杂物那里看着她,嘴角挤起一丝笑容。
身上被一件破烂的大衣碎布包裹,双手间剪出一个小洞穿出来,贴合的边缘戳出小洞用绳子绑着。脚上是被破布包裹起来烂鞋子,几根布带绳子系紧在那里。
散发的味道早已经和这里同化,背后漆黑的墙体沾满污垢,垫坐的毯子像黑炭一样。
躺坐在这里的她估计在刚刚和自己打招呼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眼神有些黯淡,身体处在虚弱的状态。
其它孩子侧有些害怕的远远看着,外面的咳嗽声不断,非常渗人。
“我和你一样,都是自己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