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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婚礼过后,冷如初大病了一场。
整整一个星期,都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这一周,秦御都未曾来找过她。
反倒是卓秦,几乎每天都来病房看她,也不谈合作的事情,每次来,都跟她讲一些无关紧要的笑话。
惹得旁人都以为他们是情侣。
病好之后,夏子芊把她接回去,安顿好,就要去找秦御算账。
冷如初拉住她,疲惫地摇了摇头,“别去,我不想再自取其辱。”
“什么叫做自取其辱?他秦御发神经邀请城贵胄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婚礼举办到一半把你扔下,跑去跟别的女人幽会,你就这么算了?”
“他是故意的,那天他送了一件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婚纱给我,还当众质问我为何穿那件婚纱,是不是很可笑?”
“我靠!他这是耍猴吗?”
“是啊,看到他跟那个女人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个笑话。什么恐女症,什么婚礼,什么为了我摘下面具做真实的自己,是骗鬼的!我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替身”
冷如初笑得格外的凄凉。
“不行,我必须去给你讨一个公道!”夏子芊怒不可遏地冲出去,拉开门。
就看到一张俊美无涛的严肃脸出现在她面前。
呼吸一窒,往后倒退了一步。
“好你个秦御,我正要找你算账,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夏子芊伸手要去抓秦御。
秦御人早已经退后了一米多远,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我想跟如初单独谈谈。”
“装个屁啊!你分明就没有恐女症,非要搞得好像世界除了如初就没有女人能靠近你似的!”夏子芊往前又逼近了几步。
秦御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徐七忙上前,挡住夏子芊,“夏小姐休要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