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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的酒气,似乎让他也有些醉了。
他低着头笑,“御少,冷如初果然很了解你,她一早就知道,如果是她来跟你说,让她独自去处理这件事,你一定会发疯发狂,根本不肯冷静的听她说完,所以才找了我跟你说。”
秦御怔在那,揪着乔晋礼的手,缓缓松开,重重跌坐在凳子上。
“乔晋礼,我是不是很失败?”
一次次的,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现在更是成了一个渐冻症病人。
随时都可能死去,更加不可能保护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临走前,为她筹谋的一切,都还没来得及铺展开来,就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乔晋礼端起酒杯,对着他面前的杯子碰了碰,“秦御,其实你真的可以放心大胆的然冷如初自己去处理,她比你想象中,要勇敢坚强睿智得多。”
秦御怔在那,伸手去拿酒杯,手在微微颤抖着。
或许,真的是这样吧。
但,乔晋礼不会明白,他这个将死之人,有多害怕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有多艰难。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可,酒穿过喉咙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不对。
“乔晋礼,你在嘴里做了什么手脚?”
乔晋礼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也是冷如初交代的,她想你好好休息上几天,等这件事结束,她想跟你去b国生活一段时间。”
秦御的十指狠狠捏紧,心口疼得厉害。
他并不想睡,可眼睛还是缓缓的闭上了,眼角还夹着一丝的不甘心。
乔晋礼让人过来,把秦御抬上了车,跟冷如初汇报了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