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失去秦御这个靠山。

如果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她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她不想死,她要活着,风风光光的活着,回去把那些害她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人,一个个弄死!

死之前,她还要她们跪地求饶!

金在友笑得更冷了几分,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将她提起来,像是扔一块破布一般,扔到了沙发上,“我相不相信你没关系,关键是,得让天下人都信了你的鬼话才行!”

夜静谧。

海上,游轮上,徐七抖了抖身上的灰,“三爷,你这招障眼法可太管用了,要不是这样,以教头的警惕,是不可能被我们偷袭成功的。”

乔晋礼的心情也格外的好,开了一瓶威士忌推到秦御面前,“御少,庆祝一下。”

冷如初静静的坐在他们对面,脸上没有半分的情绪。

沈浪趴在她的腿上,已经睡着了。

她的手轻轻的顺着沈浪的发,这孩子睡得是真沉啊,旁边那么吵,他一点没感觉。

跟之前在勿忘岛见到他时,简直判若两人。

他的警惕,都去了哪了?

就这么轻易的相信秦御了?

明明才见了一面而已。

反倒是她这个与秦御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她,始终不敢放开心扉去信任秦御。

几杯下肚后,乔晋礼这才看向冷如初,“冷小姐要不要也来点?”

冷如初摆了摆手,“我酒量不好,酒品更差。”

秦御拧眉,脑海里闪过她喝醉酒时的模样。

酒品确实不咋地,但他却很喜欢。

伸手,接过乔晋礼手里的酒杯,塞到了她手心,五指收紧,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