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梓曦一行人天黑之前各自回了自己府邸或是暂住的地方。
“相爷,此时非同小可,要不…………”果然夏梓曦和夏锦绣回府后就听到芸姨娘很是认真的与夏世博在说些什么。
“爹,女儿回府晚了,还请爹责罚。”
“道长,还请帮忙认真看一下!”夏世博手一挥,而聂芸霞很是谦和,有礼数的与站在他们身边一个身穿道袍之人说着什么。
“夫人,请放心,这是贫道的责任所在。”那人一身灰色道袍,类似道观中道士的模样。
“爹,这是做什么呀?还有这位是谁啊?”
“二小姐,这位是三清观的道长——紫阳道长。”聂芸霞似乎特别好心地介绍身边那位穿道袍之人。‘哼·····小贱人,今日我便让你再也翻不了身!’
“紫阳道长?!”夏梓曦在脑海中回忆这个人的记忆,双眸微微眯了眯,她想起来了这位所谓的紫阳道长,上一世可是没少被这位紫阳道长所坑害,有几次与聂芸霞勾结,暗中下毒,说是命中与夏世博相克,将她赶至乡下老宅里自生自灭,若不是她一直惦记着还在京都的将军府,只怕她早已香消玉殒了吧,想要故技重施,让她再次走上上一世的老路;可笑,既然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还会被玩弄于鼓掌中么!
“不知道紫阳道长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呢?”夏梓曦目光略微冷漠的看了一眼这位紫阳道长。
“贫道只是路过罢了。”这位道长像是愣了一下,他不是没有听闻过,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位传闻中的丞相府嫡系千金小姐;他只是觉得奇怪她为何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难道说她知道他即将要做的事是会对她不利?如果是这样,那他就怀疑这个二小姐该不会被什么妖怪,邪灵附身了吧!
“哪是路过!”聂芸霞开口道。“二小姐,是我把紫阳道长请来的。”
“所为何事?”夏梓曦倒也不慌乱。
“今日鹏儿少爷突然身体不适,因此········”
“真是可笑!”夏梓曦冷笑了一下。“芸姨娘,您难道不觉得可笑么?”
“为何?”面对夏梓曦的嘲讽,聂芸霞只能先忍住。
“爹,如女儿待会儿说了什么不妥的话,还请爹不要怪罪!”夏梓曦向夏世博行礼,面对夏世博的冷漠,夏梓曦已然是失望透顶。“爹,芸姨娘,如果是你们自己不舒服亦或是庶姐和其他妹妹们不舒服,我们第一个想到的不应该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爹,女儿还未曾听闻说生病不舒服请个道士来看看就没事了。”
“二小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夏夫人,二小姐,贫道会通过你们的出生年月日及时辰,推演你们未来的运势以及你们天生的命格······”道人一开口便文绉绉说一通。
“且慢!夏夫人?!哪位夏夫人?”夏梓曦毫不客气地打断紫阳道士的话。
“这位夏聂氏啊!”他伸手指着站在夏世博身边的聂芸霞道,听到一外人这么称呼自己格外开心,可瞬间也慌了,因为她知道夏梓曦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句。
“紫阳师傅是吧?可能您上了年纪了,没听清我是如何称呼她的,那我就再叫一次,麻烦这一次记住了,记清楚了!”夏梓曦知道只要自己娘亲未曾和夏世博和离,就永远都是丞相府的唯一主母,因此属于自己母亲的东西,他不能让任何人染指和占有。“她是姓聂,没错,但她叫聂芸霞,我的娘亲,这个丞相府唯一的主母——聂清羡,所以她只是我的小姨,我也叫她芸!姨!娘!”
“·······”夏世博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没法说些什么,因为夏梓曦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毕竟聂清羡目前还是他的正妻,而聂芸霞则是妾室,并未被扶正,若是就这么被外人叫成夫人的话,自己岂不是要背上‘宠妾灭妻’之名,虽然在聂芸霞身上体验到聂清羡身上从未体验过的温柔,知性,体贴,夏世博平日里也十分宠着她,什么事都依着她;但这些要在不损害他自己利益和府内名声的前提下。
“呃······那个什么紫阳师傅,二小姐说的没错,夫人不是我,这个不能乱叫的,传出去会对我们家相爷名声有损的。”聂芸霞略微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个,你先快帮我们看看吧!把鹏儿少爷耽误了可不得了。”
“是,是,是。”话音刚落,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罗盘,就开始在院中装模做样的走来走去,嘴里还不断地念叨些什么。
“道长,道长,是不是院子里有什么东西与小少爷不和啊?”聂芸霞十分配合紫阳道士。
“你堂堂相府姨娘,也会相信这些东西?”求神拜佛只是求个心安,若是求神有用的话,那么那些书生何需要寒窗十年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