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得不多,就是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件事?”既然他一个装聋,叶凌轩不介意陪你作哑。
“上次本相府上设宴,你救了本相的大女儿的事。”夏世博见叶凌轩似乎是真的记不清上次的事情,因而故意说错被救人的名字
“哦····我想来了一点。不过夏丞相,我怎么记得好像是二小姐,不是大小姐呢?夏丞相,莫不是今日宫宴上的美酒难得,多饮了几杯,从而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记错了?”
“哦·····对对对,是本相的嫡女,对对对,本相记错了,是本相记错了。哈哈哈哈····”夏世博略显尴尬的哈哈了两声。
“没事儿,反正那日参加夏丞相的家宴的不少人,若是夏丞相日后在别人面前也记错名字,被人提出;到时候可不是一句‘记错了’就了事了,以后可要注意了。”叶凌轩不轻不淡的说着,而言语之中却透露着腾腾杀气。
“额······”夏世博被这话一下子噎住了,竟一时之间语塞,不知道说什么,皱着眉头,内心极其不满;‘自己好歹也是一朝重臣,此刻被一个少谷主的一句话竟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行,不能就这么被拿捏得死死的。’
“怎么,夏丞相似乎还有话要说啊?”
“叶公子·····”夏世博将称呼从刚刚高高在上的叶神医变成了叶公子,话语也尤为冷淡。“叶公子,做好你该做的,不该管的事,本相劝你莫要多管闲事;否则的话,哼!难保下一次,叶公子是否还能如同这般健的站着与本相说话了。”
“丞相大人,您是在威胁我吗?”叶凌轩嘴角勾了勾,一丝玩味的说出这句话。“您可知上一个威胁我的人下场是怎么样的?”
“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桃花谷的谷主,能泛起多大的惊涛骇浪。”夏世博知道叶凌轩因为非凡的医术而名声鹤立,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有在他看来并不能招惹的地方。
“看来丞相大人消息不太面,也是,毕竟本谷主已经多年未曾踏入京都了,夏丞相消息闭塞也是很正常的,本谷主知道的,本谷主能理解。”叶凌轩表现得十分冷静,而目光中却透露出冷冽的神色,让人觉得在这目光中感受着正在被凌迟。“不过如果丞相大人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来试试,毕竟我的护卫也好久没有让到见过血了。在下还有事,失陪了!”
“哼~~~~~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夏世博在叶凌轩转身离去后吐露一句,看着叶凌轩慢慢走远的背影,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狠毒和杀意。
“舅舅······”一改与夏世博相处时的冷漠,夏梓曦笑得很是开心的小跑着跑向聂寒江。
“怎么样?夏世博没有为难你吧?”不愧是聂寒江,无论是做事还是行军打仗,他都行事光明磊落,而且无论在哪里,他直呼夏世博的名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没有,我爹没有为难我。”夏梓曦早已悄悄掩饰掉眼中失落的神色,可她不知的是,她眼中一切光亮一直都被另一人尽收眼底,包括那悄悄收起的失落。
“没有为难你就好,淑妃娘娘明明很欣赏你,也对夏锦绣很不满;也有意想将她留下的想法,可是你那个爹······”
“算了,舅舅,不提他们了。”夏梓曦摆摆手,岔开话题。“对了,我准备同叶公子一道去救治难民。”
“就是近日有不少涌入京都的那些难民吗?”
“是的,舅舅。您对这件事怎么看?”
“疑点太多,需要派人深入核实调查一下这些难民的来历,到底是不是真的难民?”
“舅舅,难道说您是怀疑这些人有问题?”
“疑点颇多,不得不怀疑!但偏偏在这个时候,有那么多难民打扮的人涌入京都;若是真的,那一定是周边那个小国内部出现问题了。可若不是真的,一单他们混入百姓之中,日后再想找出可就麻烦了。”
“舅舅,我们要怎么帮你?”夏梓曦虽是女儿家,手无缚鸡之力,身体里却流有着将门之后的血,保家卫国义不容辞。
“你呀~~~~~~照顾好你自己就好,这可不是女儿家该掺和的。一会儿,我会与叶公子商量的。”聂寒江知道夏梓曦聪慧,却不希望她太过锋芒毕露,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舅舅,你小看我!”夏梓曦很是不悦。
“不敢!不敢!这样,一会儿,我们商量出办法再告诉你。”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