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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我们一起去?”
“没错!”
“这次你到访我朝可以待多久?可以到处走动吗?”
“为何不能到处走动?”习璊对此很是不理解,自己虽然是别国的使臣,到了其他国家拜访,作为一国的代表,一言一行代表自己的国家;可这并不代表去哪里都要受到约束和限制。
“你是一国的使臣,去哪儿都有我朝陛下派的人和你自己带的人保护着。可是我们是去救治帮助难民的,带上你,恐有不便····”
“既然是救人的,那由官府出面不是更好,更快解决问题吗?”
“习公子,你怕不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吧?”叶凌轩虽是在问,却是十分肯定的口吻。
“怎么会呢!本侯····哦,不是,本少爷当然遇到过·····”习璊差点说漏嘴,暴露自己真实身份。
“那在下斗胆问一下,是不是每一次都是带着官府的人去呢?看上去问题都解决了,那之后有没有私下暗自自己调查过呢?”
“这····这·····”一连两个问题,习璊被叶凌轩问的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实上的确如同叶凌轩猜测的那样,习璊在自己的国家也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习璊自认为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由官府出面解决要更快,更好;每次遇到此类问题都是带着当地官员解决,再加上自己身份,他觉得不可能解决不好,也不可能有人敢欺上瞒下,可是现在面对叶凌轩的质疑,他竟会一个也答不上来。
“看样子,习公子是遇到过,只是每一次的处理的方法都好像不是特别恰当。”叶凌轩转头看向夏梓曦,微微弯腰。“我用‘恰当’这两个字没错吧?”
“····没错····”夏梓曦没料到叶凌轩会仅仅因为哪两个字是否运用的合适而特地弯腰问她。“只是,习大人·····”
“夏二小姐,你我相差没有几岁,你这一声‘大人’,硬生生将我叫老了好多啊!还是叫名字吧!”
“····额····”
“曦儿,来者是客。你还是同叶神医一样,叫‘习公子’吧!”还是聂寒江开口解了围。
“是,舅舅。”夏梓曦点头同意。
毕竟初次相识就直呼其名,着实有些不妥。可依旧叫‘使臣大人’,人家觉得太过场面,又有些距离感;‘公子’二字,既没有打官腔,也没有让人觉得太过于拘谨。
“习公子,我想请问一下,每次你遇到这种事情,你都是与当地官员一起,那你还记得那个时候百姓见到你是什么样的神情?紧张、慌张、害怕还是其他的?”
“这个····当时就顾着忙了,没注意这些,所以······”
“也许往往被你忽略掉的东西里面会藏着许多你从来都不曾注意的,也许有些很美好,有些····很丑陋。”
“既然习公子曾经遇到过这类情况,也有处理这方面的经验。正好我们正商量明日的行动计划,习公子处理过,也有经验;一起吧!我们互相学习一下。”没料到叶凌轩会主动让习璊参与,这一招打得夏梓曦和聂寒江措手不及。
“当然,当然,乐意之至。”习璊很是高兴,他本就想借着这个机会拉近与夏梓曦之间的距离,谁知夏梓曦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叶凌轩这话让他看到希望。
“不过,一切行动要按照我们的命令来行事。”叶凌轩让习璊参加,是让他知难而退,让他看清自己的实力,可不是认可他有指挥的权力。
“按照你们的来?!我处理过,也有经验,为何不让我来坐镇?”习璊有些疑惑,既然认可他有经验,为何不让他来,岂不是更省时省力?
“习公子,你的提议是不错!不过你的身份毕竟是别国的使臣,让别国的使臣坐镇指挥本朝的百姓和官员做事,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呢?让我朝官员颜面何存?让我们陛下颜面何存?”聂寒江虽是一员武将,在对待外来使臣干涉的交涉问题上,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口若悬河的文臣。“再说了,两个国家,生活习性,饮食习惯这些方面都有所不同,所以你的那些经验提出时,我们会根据情况予以采纳。”
“这么麻烦的吗?”此话一出,聪明一听就知道这个使臣大人曾经是如何处理这类事情的了。
“想来习公子初来我国的时候应该还有许多地方不太适应吧?”
“是啊,来这儿的时候我记得是冬天,下着大雪。我们那儿也下雪,一样下雪天都冷,但是差别真的好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