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噗嗤一笑,说得了,既然是你侬我侬的爱情,我就不阻拦了,不过我可不跟你去啊。
我说为什么,小妖说我瞧见许映愚那个老古板就心疼,揪心的疼。
我有点儿奇怪,这小丫头给我的感觉,是天不怕地不怕,人许二爷一和和气气的老头儿,她咋就害怕了呢?
不过说起来,我也挺怵那老爷子的,感觉他笑容平淡,然而眼神却犀利如刀。
到底是做过大事的人,跟咱小老百姓就是不一样。
我并没有立刻出发,而是留小妖在我家住了一夜,次日清晨方才出发,前往敦寨。
我走的时候,带上了杨操邮寄过来的身份证,抵达敦寨的时候,瞧见虫虫正在那晒谷场上面修行,她做的是一种类似于瑜伽一般的功法,行动缓缓,身体和四肢扭曲到了极限,而念念则蹲在旁边的地上,一脸羡慕地瞧着。
虫虫穿了一件蜡染的小褂子,本来就挺清凉的,再加上这种修身的固体动作,那身材简直能够让人直流鼻血。
我在旁边瞧了好一会儿,都愣住了,知道念念拿石头过来扔我,方才回过神来。
瞧见我来了,虫虫收了功,走过来,问我什么事?
我拿出那两张身份证,递给她们,说这证件是真的,你们拿着,以后干嘛都会方便一些。
虫虫不接,而念念则一把抢了过来,说有了这东西,我回去就方便多了。
我问她什么时候走,念念告诉我,说定了后天。
我说要不然你也跟着你虫虫姐在这里修行呗,多少也有一个伴儿?
念念苦笑,说我倒是想,不过许二爷挑徒弟的眼光太高了,像我这样的,根本没有可塑性,他老人家也不愿意留。
我似乎问到了伤心处,慌忙转移话题,讲了几句之后,念念瞧了我一眼,笑了,说得,你们两个聊吧,我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
说着话,她就跑到屋子里去了。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回过头来,对着刚刚晨练、热气腾腾的虫虫说道:“许二爷不在家啊?”
虫虫说师父扫墓去了。
我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瞧见我这横竖为难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说你来还有什么事情么?有事就说话,别藏着掖着,怪里怪气的。
我嘿嘿一笑,说还真的有一个事情,想过来找你商量一下,不过看你在这里挺充实的,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虫虫瞧见我这磨叽样儿,秀眉一竖,说你别绕圈子,直说什么事。
我瞧见她有些恼怒的表情,赶忙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跟陆左在茶荏巴错分手的时候,他曾经交代我三件事情,第一件我已经办到了,是征得了你师父的允许,拿走牌位;第二件,小妖姑娘昨天回来了,通过一朋友联系到了我;至于第三件,小妖姑娘告诉我,说一个星期后,在南方省的惠州,有一个拍卖会,可能跟虎皮猫大人有关。”
她看了我,说原来你过来,是特意来跟我道别的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怎么讲呢,这件事情特别复杂,我们昨天傍晚的时候,小妖姑娘还跟一个人起了冲突,后来她告诉我,说那人是黑手双城陈志程的手下。所以我觉得我和她去,未必能够完成任务,所以想过来找你,问一问你能不能跟着过去帮一下忙……
虫虫诧异,说为什么会找到我呢?
我低下头,嘀咕道:“因为……你是我在这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说着话的时候,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面红耳赤的,头都没敢抬,生怕她拒绝,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听到她柔柔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能否答应你,需要问一下师父才行。”
我抬起头来,惊喜地说道:“这么说,你是答应咯?”
虫虫说我没有答应了,不是说还得问一下我师父么?
我的心欢喜得快要炸了,高兴地说道:“如果许二爷同意了,你就能够跟我一起去,是不是这样?”
她点头,说对,如果能够帮忙的话,我没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话语,我有一种从这儿跳到你田里去,滚一圈的冲动。
太棒了!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简单而淳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