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来说还是小心一点儿比较好。
我们坐下之后,我将于慈元阁签署的代理协议拿了出来,并且将那张有两千万额度的黑卡也一起摆出,将与她们分别之后的事情,一一讲出。
小妖一开始还挺淡定的,当我把可支配的信用额度价值两千万的时候,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跟前来,把那黑卡给拿了过去,仔细瞧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哎呀,这可是发大财了——对了,他说的额度,是人民币还是美金,还是越南盾啊?
我说应该是人民币吧?
我翻了一下协议,最后与她确定了是人民币,小妖顿时发出一阵欢呼,说你怎么不早点儿讲啊,我今天看上了好几样东西,结果兜里没钱,腰杆不直,没有敢看,要是知道你这儿有,我至于那般痛苦么?
我说可别,这钱是留着买蛋用的,不能作别的开销。
小妖被我这么一说,顿时就变得无比痛苦,她倒也懂事,将黑卡丢给了我,然后抱着虫虫,揉着她的胸,说虫虫啊,你还有没有珠子啊,再拿一颗出来,换点儿小钱花呗?
她一脸期冀,而虫虫则奋力挣脱了她的“魔爪”,说你以为那么容易弄啊,那珠子我也是瞧它好看,贴身放了几个月才有现在的效果的。
小妖继续往她的胸口摸去,说是不是啊?那把我也放你那儿,搁几个月吧?
虫虫努力挣扎开去,羞红着脸,说你这个女流氓,干嘛的,当着陆言的面动手动脚的,真的是没羞没臊……
呃?
说句实话,我的确是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伸进虫虫胸前深壑的手长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终究没有那个胆子,只是眼热,而小妖则嘻嘻地笑,说你是说陆言不在,我们就可以胡天胡地了对吧?陆言,你不是要去治病救人么,赶紧走吧,慢走不送……
我想起这事儿,也呆不住,不过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对她说道:“小妖,你可别忘记了,陆左还在地底等着你呢!”
小妖顿时就得意地笑了,说哎呀,陆言吃醋了,哈哈,他吃醋了。
两女闹成一团,我顿时就觉得自己在这儿有些多余,于是尴尬地离开房间,按照着王子道的名片,一路找寻过来。
那人的房间位于邮轮的下部,显然不是什么好位置,和他的说法有了印证。
我来到了他房间的门口,轻叩了两声,里面立刻有人回应了,过来开门,却正是与我们分别得并不算久的王老板,瞧见是我,他十分热情地引我来到了房间里面,然后对卧室里说道:“我请的先生来了,你出来一下。”
里面传来一不耐烦的声音,说你每一次都说厉害,哪次管用过?我上厕所,等等……
王老板有些尴尬,给我赔笑道:“对不住啊,他以前不这样的,很阳光的,自从病了之后,性情就大变了……”
我摆了摆手,说没关系,他若是没有什么问题,我就不过来了,你说对不?
我坐在客厅沙发前跟王老板聊天说话,他告诉我,自己做的是建材生意,一开始的时候也是特别辛苦,不过后来慢慢起步了,又赶上那几年房地产特别火,就稍微起来了一点,然后折腾了几个小楼盘,勉强算是过得去——他老丈人是一镇委书记,人脉资源丰富,创业的时候也多亏了这层关系,所以一直很感恩……
我点了点头,原来还觉得那小舅子跟姐夫讲话太不客气,这会儿想一想,觉得倒也不算什么。
镇委书记只是科级,不过在南方省这个地方,掌握的财权未必不如中西部地区的县级领导差,人怎么说,也是一官二代,有些小骄傲,也是正常。
我们两人正寒暄着,突然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子道、子道,你知道我,我在外面碰到一个正好懂这个的先生,谈得很愉快,就请他过来瞧一眼了,你在里面么,快开门啊,我忘记带房卡了……”
我愣了一下,瞧向王老板,他有些尴尬地说道:“外面那人是我老婆,估计她也四处找人托关系呢,您看……”
我耸了耸肩膀,说无妨,说不定能够相互印证呢?
王老板赶忙去开门,那门刚开,挤进来一两百来斤的中年妇女来,而在她后面跟着的那人,却让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好久不见了,撬猪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