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妥当之后,大家简答地又聊了几句,并且约定了联系方式,然后分道扬镳而行。
我们前往将军峰的外围之地。
再往前行,路上的戒备越发森严起来,每走一段路程,都会出现林中小屋的岗哨,另外还有许多的关口、悬崖等,并且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杂毛小道举起了手来。
法阵。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东西,这玩意配合着各种明哨、暗哨和巡逻队,将将军峰给打造成了铁桶一般的地方。
好在我们的目标并非将军山,而且对于法阵,我们这里面的杂毛小道还是颇有研究的。
听陆左说,他曾经跟当时还是虎皮猫大人的屈胖三学过一段时间。
而且在天山大战之后,杂毛小道成为茅山掌教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茅山的藏经阁中研究这东西,算得上是大师级的人物。
当然,即便如此,他还是显得很谨慎。
杂毛小道告诉我们,除了抵达屈胖三阵王那样的境界之外,大部分人即便是在法阵上面有着极高的造诣,也还是得小心一些。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开始怀念起了远在南极的屈胖三来。
那个家伙若是在,多好。
杂毛小道来了兴致,问起了我关于南极先知的情况来。
我谈了许多,甚至都说起了那位秦鲁江,秦魔秦鲁海的本家弟弟。
听我说完,杂毛小道叹了一口气,说天下英雄,何其多哉。
虽然是叹气,但他的眼睛很亮。
任何一个站在顶尖的修行者,对于强大的修行者,都不会是畏惧。
生命有止境,这才是最可怕的。
刘震撼曾经说过,未来的不可知,才是我们前进的原动力。
继续前行,终于在下半夜的时候,我们抵达了一处陡然而出的悬崖前。
这玩意就仿佛群山丛中陡然而出的裂缝,离对面差不多有一百多米,下面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从此刻的情况来看,很像是孔老二口中的深渊峡谷。
这悬崖的崖壁十分平滑,并且结了冰,基本上很难攀岩而下,我尝试着用地遁术,却发现这里是一个禁区,没办法使用地遁术下去,甚至都无法跨越这一片的鸿沟。
大虚空术的视角之下,下方是一片迷雾。
经过这一番探寻,我们终于确定了地方,而接下来,就是下一个步骤,也就是找对方的人接头了。
怎么弄?
这事儿倒不是很复杂,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一路上,我们碰见了太多的人,除了白头山的,还有一部分,则很明显是三十四层剑主培育起来的势力。
这两方还是有一些区别的,毕竟白头山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只是间杂着一些修行者。
而三十四层剑主的人,则都是高手。
虽然不是剑主这样级别的一流高手,但也足够分量了。
这些人就分布在这附近,十分钟之前,我们还在那边的一小山丘附近碰到了。
走。
陆左一声吩咐,我们十分默契地开始往回撤。
回到刚才的那个地方,顺着脚印往回走,大概又走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前面黑黝黝的林子里,居然出现了一团光来。
有屋子。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围了过去。
在离那屋子不远的地方,走在最前面的杂毛小道停下了脚步来,示意我们低伏下来,藏匿起身形。
我不明就里,趴在一块大岩石后面,好一会儿,黑乎乎的林子里,突然有幽光亮了起来。
然后那一道绿光在黑暗中渐渐勾勒,浮现出了一张苍白的面容来。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流着血泪,四处张望。
没多久,她又消失不见了。
陆左见多识广,开口问道:“跋猸?”
杂毛小道说应该是,这东西很难弄出来的,那女人在生前,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头,唉……
陆左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有跋猸,人间惨途。”
我听不懂两人的对话,而这个时候,前方突然出来了几人,有一个人送着他们出来,开口说了几句话,我勉强听到一些,好像是关于我们的。
很显然,消息已经传达到了这里来。
这几人离开,说话那人回去,而这个时候,王明突然站了起来。
我们看向他,而王明则是冷脸说道:“那个背着三把刀的家伙,应该是我认识的,一会儿大家伙儿手下留情,那人我来清理门户……”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回家过年,聚会免不了的,一会儿我要去跟真的萧克明面基喝酒了,如果明天早上迟到了,我中午或者下午加更补偿大家,不好意思哈,相互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