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胡言乱语,看你是不用刑不会安分。」
鱼遥听出他语气里的狠厉,「你想g什麽?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我可是救过你的命。」
齐景延以为鱼遥说的是他昨夜用石头误砸其他刺客的事,「再不老实招来,昨夜你那些同夥就是你的下场。」
「什麽同夥?你说那些黑衣人?我又不认识他们。」
齐景延跟定公公都没想到鱼遥会否认。
「你若不是刺客的同夥,又岂会在深夜出现在王府?」定公公质疑。
「那是因为我不小心睡着了,而且要不是你们大门口的守卫拦着我,我昨天就来了,哪还用等到晚上。」
齐景延与定公公听得更加费解。
「什麽意思?把话说清楚。」
鱼遥立刻抱怨起手臂的伤势,「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们门口守卫拿那个什麽剑把我划伤的,我还没找他们算帐呢!」
齐景延见鱼遥的手臂确实有包紮的伤势,「你说你白天来过?」
「对啊,要不是他们Si活拦着不让我见你,我才不躲在酒桶进来,醺的我头都晕Si了。」
这下齐景延与定公公听得更加不明就里,尤其鱼遥说的煞有其事,实在不像在说谎。
「殿下?」定公公向齐景延请示。
齐景延冷冽道:「我最後再问你一次,京城究竟发生何事?」
「什麽京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你是耳朵聋了?我都说我是来找你的。」
「放肆!竟敢对殿下无礼!」
鱼遥被定公公的喝斥给吓了跳,「你喊什麽?」觉得岸上的人简直莫名其妙,说变脸就变脸。
齐景延深沉的再凝视了鱼遥一眼便转身离去,定公公也跟离。
「喂!你别走啊,先放我出去,把JiNg珠还给我听到没有?」
齐景延只是头也不回的离去,对鱼遥的嚷嚷充耳不闻。
直到一个多时辰後,定公公再拄着手杖回到书房向齐景延禀明调查的结果。
「殿下,已经向门口的守卫核实过,那刺客昨日确实曾经来过,因为意图强行闯入王府,才被守卫拔剑刺伤。」
齐景延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毕竟那刺客也不至於蠢得说出会被轻易揭穿的谎话。
「方才老奴也已亲自去过给府里送酒的客栈,掌柜表示并不知情他藏在酒桶里,还说他从入住客栈起就一直嚷着要找殿下您,说是要找殿下拿回您欠他的东西。」
齐景延眉心微蹙,即便清楚鱼遥是在胡言乱语,仍是不免疑惑。
「可有说是什麽东西?」
「掌柜觉得匪夷所思,也没敢多问,不过……」
齐景延看到定公公从袖子里拿出什麽东西,本来那东西太小是不可能一眼就看清楚,但是当定公公一拿出来,耀眼的光芒立刻藏不住。
「这是掌柜交给老奴的珍珠,说是那刺客给他折抵吃住的花销。」
齐景延接过那颗珍珠意外,定公公也猜到主子心里的想法。
「老奴乍看到这颗珍珠也感到惊讶,毕竟老奴曾在g0ng里当差多年,也未曾见过这般耀眼夺目的珍珠,想来这样的珍珠只可能是出自g0ng中,或许便是那妖妇所赠,毕竟那刺客模样白净也确实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子弟。」
齐景延注视着手上这颗罕见的珍珠,对鱼遥的身份更加起疑。
「殿下,是否要对那刺客严刑b供?」
「他既已事先筹谋已久,便不会轻易招供。」
「那殿下以为该如何?」
「先关着他,等周放回来再说。」
「是,老奴会吩咐牢房更严加看守。」
齐景延点头,看着手里的珍珠眼神更加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