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曹典下早朝後并未出g0ng,而是直接转往凤yAng0ng来。
曹丽妃早就等着兄长的到来,她立刻禀退左右,让g0ng人全出去外头守着。
「兄长打探的如何了?」
「娘娘稍安勿躁,且听微臣说来。」曹典眉宇间带着喜sE。
「兄长倒是赶紧说呀!」
曹典知道妹妹心急也不再拖延,「这些年你我虽然都知道齐景延痛恨nV人,原以为是因为娘娘的缘故,所以连其他nV人也一并恨上,甚至这回周定进京带的两三百名亲信也全是男子,现如今看来这其中确实另有隐情。」
「兄长就别再罗罗嗦嗦,赶紧告诉本g0ng你查的如何?」
「是,昨日微臣接获娘娘的消息後便派人出去打探,意外得知一则关於安王府的消息。」
「什麽消息?」
「前些日子,一名年轻公子在京城抢了一户富贵人家的绣球,事後却又毁婚不娶,据说便是由齐景延的贴身侍卫周放出面,以百两h金赎人,才解除了那门婚事。」
「百两h金?什麽人这麽金贵?」
「据说那名年轻公子模样白皙,面容俊俏…」
「难道就是那个鱼遥?!」
「微臣也是这麽以为,若无齐景延授意,周放区区一名侍卫岂能拿得出百两h金。」
「这麽说来瑞儿说得没错,齐景延居然是断袖之癖,原来他这些年藉由痛恨本g0ng的名义远离nV人,不过是要掩饰他无法亲近nV人的秘密。」
想到齐景延无法亲近nV人,就无法为皇室绵延子嗣,如此一来等於是自绝於皇位之外,曹丽妃便止不住雀跃。
「娘娘尚不可大意,眼下只是我们的臆测,尤其他身边的人都对他忠心耿耿,要想取得证据并非易事。」
「还要什麽证据?本g0ng这就去找皇上,向皇上揭穿他――」
「不可!」
「为何?只要让皇上知道他有断袖之癖,就等於应了当年王焕的预言,他会断了南陵国的祖宗基业,皇上自然不可能再传位於他。」
「娘娘莫要忘记,经过上回行刺之事,皇上已对我们生出猜疑,若是娘娘此刻再出面向皇上告发此事,万一皇上认定我们是蓄意诋毁二皇子,也让齐景延有了防备,届时我们要想再找到证据便难上加难。」
「那怎麽办?本g0ng好不容易逮着他的把柄,难道就这麽放过他?」
「自然不能让娘娘的心血白费,微臣只说此事不能由娘娘出面向皇上透露,但若是传闻在京城传开,最後自然会传进皇上耳里。」
「那样一来皇上肯定也会相信,毕竟无风不起浪,到时本g0ng还看齐景延怎麽继承皇位?」曹丽妃得意。
「所以这几日就请娘娘稍安勿躁,微臣自会命人将消息在京中散布,娘娘只须在g0ng里敬候佳音即可。」
「那就有劳兄长了。」
「娘娘言重,为娘娘分忧解劳乃是微臣之责,微臣定当尽心竭力。」
兄妹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尽是计谋将要得逞的不怀好意。
***
打从佟小东与周放先後撞破主子与鱼遥的J情後,两人便整日惶惶不安,虽然也曾想过要将此事告知定公公,又恐再引起定公公对鱼遥的杀心,只能处心积虑设法替主子掩饰。
偏偏主子还毫不避讳,整日将鱼遥明目张胆的留在身边伺候,让他们只能暗自乾着急。
没想到他们千防万防,想阻止主子断袖之癖的风声被走漏出去,哪曾想最後消息竟是从府外传回府邸。
当他们得知关於齐景延断袖之癖的传闻时,流言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百姓们虽然不敢明目张胆议论皇子,但是因为消息实在闹得太大,私下里都已经议论纷纷。
佟小东与周放没有办法,终究还是惊动定公公,请他出面规劝主子。
所以这会两人才会守在书房之外,由定公公单独在书房里劝诫齐景延。
「殿下,这消息定是那妖妇兄妹俩的Y谋,想让殿下的声名毁於一旦。」
齐景延并不怀疑,尤其是与鱼遥的关系日渐亲密後,他便已预期迟早要引起那妖妇的注意,只是仍没想到事情来得b他预期的还早。
「必须尽早阻断流言才行,否则流言传进皇上耳里,将断了您的继位之路。」
「这便是那妖妇的目的。」
「要不从今日起便让鱼公子换回nV装,设法平息流言。」
「不!」
「殿下…」
「不只不能让流言平息,还得让流言越演越烈,就是要传进父皇耳里。」
「这……殿下是想将计就计?」定公公恍然领悟。
「不错,待那妖妇兄妹以为计谋将要得逞,便是予以他们迎头痛击的时候。」
「若是能让他们松懈戒心,或许还能查到他们其他的把柄。」
齐景延就是这个意思,「定公公,你先私下命人为鱼遥裁缝几套nV装,届时便能派上用场。」
「是,老奴一定会隐密的交代下去,不让人查知是安王府订制的nV装。」
相较於齐景延与定公公的筹谋,身为事件另一名当事人的鱼遥仍浑然不觉,来到书房要找齐景延。
这两日鱼遥与齐景延的关系益发甜蜜,鱼遥已逐渐适应两人关系的转变,面对齐景延更加自在,这会才主动过来找他。
但是守在书房外的佟小东与周放看到鱼遥却无好脸sE,想到主子因为鱼遥身陷泥沼,甚至将要大难临头,不只是佟小东脸sE难看,就连周放也对鱼遥沉下脸来。
是以这会鱼遥要进书房,便被佟小东一把拦下。
「g什麽呢?」鱼遥以为佟小东又想找她的碴。
「殿下与定公公在书房议事,不许旁人打搅。」
「那我进去书房等他,我就坐在一旁不吵他们。」
「鱼公子自重。」周放也伸手拦阻。
鱼遥一怔,不解向来对她还算客气的周放,这两日为何也总对她沉着张脸。
「怎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