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少言被吻的0不着方向决定顺从本能时,季成轩却缓缓的下坠,接着就这麽挂在了他的肩头,柳少言这才从难忍的情慾稍稍平复过来。
他在做什麽?
季成轩喝醉神智不清难不成自己也是?
看着自己B0发的X器,如果刚刚季成轩没有停下,会发生什麽?
他先将季成轩挪到了床上,下身却没有消退的迹象,难耐的开始处理自己的慾望,不住压抑着低Y喘息深怕吵醒对方的羞耻感,让他更加兴奋,眼里皆是雾气,忽然回想起方才的吻,嘴上残留的余温T1aN舐着方才的甜美,他不禁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接着眼前闪过几片的白,一汩汩白浊就这麽宣泄而出。
当一切都结束後,柳少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麽,他居然回味着季成轩的吻处理自己的慾望,他竟是会对他产生生理上的渴望?
发觉了不该发觉得事,柳少言一夜难眠。
他就蜷缩在床的另一边,靠着墙,对着床上的人发愣。
他逃避是的想着,他只是太久没有X生活所以才对某个人产生了生理上的慾望,一定是这样的。
但季成轩又是为什麽……?十七岁的季成轩是这麽的青涩,连喜欢这件事都藏不住。
难不成上辈子的季成轩也是喜欢他的?还是他真的无意间改变了历史轨迹?
方才季成轩一脸认真的对着他说喜欢,眼神真挚,眼底星火跃动,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直白乾净的感情,唤醒了柳少言心灵深处某部分早已Si去的悸动。
季成轩在渴望着他。
他再清楚不过。
那他呢?
思及此,柳少言起身走到了床边,对方呼x1平稳,像是睡的极深,现在的季成轩和以後判若两人,上辈子的季成轩像是从没睡好过,每次出现总是刻意佯装的JiNg神奕奕,某次,酒局过後,他因喝的太多胃里翻绞,去厕所吐了一翻,打算溜到防火门後休息片刻,岂料推开门,季成轩也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倏地睁开眼,眼底却布满了血丝。
「季少,怎麽也来了?和我一样中场休息阿?」柳少言随口搭了句话,从口袋掏出咀嚼胃锭,放入口中。
「你根本不需要喝那麽多,只要公布和顾琛的关系,不会有人敢b你喝。」季成轩道。
「他不会承认的。」柳少言似笑非笑,「你难道不懂他?」
「那你究竟图什麽?」
「是阿,我图什麽……。」柳少言从口袋掏了支菸,刁在嘴上,是和顾琛一样的味道。
早些时候,他就图一个Ai,而现在,他就图顾琛看向他的一个眼神。
可惜他已经千疮百孔,连离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样和他养的宠物有什麽不同?」
「季少你总是往人最痛的地方踩。」柳少言浅笑,笑得极苦,「所以我才不喜欢跟你待在一块儿。」语毕,柳少言又补了一句:「在你们看来我就像他的家宠,可只有我知道……。」
「我连宠物都不如。」
在听到这话时,季成轩脸上晦暗莫测,柳少言一直都看不透这个人,0不清这个人现下又是哪种情绪,因为对方总是把关於自己的一切藏的很深。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是阿,所以他自己承担,他明白,他都懂。
「但你明明可以有不同的选择。」
对方话语像极了商人,宛如两人正坐在圆桌两端进行一场商业谈判,柳少言叹息道:「季少,你不会懂的。」因为他从没有像他一样疯狂的祈求着某一个人,他全身上下每寸肌肤直到每一个毛细孔,无不是在渴求着同一个人。
他总是在心底呐喊着:顾琛,看看我吧!一眼也好!
「我懂。」季成轩给出了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可柳少言却嗤之以鼻。
「你如果懂,就不会来问我这些。」
未点燃的菸他随手丢入了一旁的垃圾桶,柳少言不想再继续这令他难受的对话,回头瞥了一眼季成轩,犹豫片刻,最後还是对他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就算你觉得你可以,但你的身T撑不住。」
语毕,对方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柳少言不愿再多留,只要跟这人在一起,刻意藏起的伤疤总被揭了再揭,令他几乎喘不上气。
如果说当时季成轩,已经是喜欢他的,又为什麽总是对他说些让他难受的话呢?是因为在求而不得的Ai里他也和他一样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