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
赵春兰脸色变了又变。
大仙要不是不高兴了,能让刘寡?妇在他们家这么作妖?
“这可咋办,红旗你啊,你可千万帮婶子出个主意,大傻他就是你亲弟儿,你不能眼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啊!”
赵大傻蹲在门口,傻兮兮的看着两人笑,“弟儿,嘿嘿嘿,亲弟儿,刘嫂子说最喜欢我弟儿。”
赵春兰听到这话抄起笤帚就往他身上招呼,吼得唾沫星子直飞,“啥嫂子啥嫂子,她都能当你娘了!”
宋恩礼若有所思的朝赵大傻招手,把糖球从纸包里拿出来放在掌心,“想吃不?”
“糖,糖!”赵大傻嘴一歪,哈喇子直接淌了下来,好像恶狗一样朝宋恩礼扑来,宋恩礼眼疾手快闪开,把糖捏到手里擎得老高,“想吃就告诉我,你跟刘嫂子在一块儿都干了啥?”
“干,啥?”赵大傻歪着脑袋想了想,站起来就要解裤腰带,得亏赵春兰拉得及时。
都是过来人,到底干啥,不用说心里也清楚了。
“臭·逼·养的狗卵子,老娘今天跟她拼了!”赵春兰攥着笤帚便冲出去找刘寡?妇拼命去了。
宋恩礼并没拦着。
反正在社员们眼中刘寡?妇跟赵大傻已经是事实,不过就是多看一场好戏,她乐得看戏,最好再来一把瓜子儿。
她起身离开赵家,赵大傻却追上来,龇着黄不拉几的大马牙,“红旗,糖,给我糖,我脫裤子……”
“要脫上你刘嫂子家去脫去,她最喜欢你脫裤子了。”宋恩礼把两颗糖球丢给他,快速离开。
无心的一句话,却被赵大傻记在心里。
赵春兰握着笤帚打到刘家,刚跟刘寡?妇扭在地上,赵大傻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当着满院子社员的面直接把裤腰带一松,“刘嫂子,嘿嘿嘿,刘嫂子给我揉揉……”
傻子那玩意儿都大,悬那儿荡啊荡,羞得整大队的小媳妇大姑娘到处乱窜。
偏偏赵大傻不知羞,光着腚绕着地上扭打做一团的两人满院跑,“打,打,看谁打得过谁!”
刘寡?妇本来就比赵春兰年纪小,这几天被赵大傻这么一滋润,打起架来更是有精神,稳占上风,没一会儿赵春兰就被她揍得鼻青脸肿。
赵春兰的小闺女赵六花眼看亲娘挨揍,撸起袖子上去帮忙,刘翠芳自然也不甘示弱。
有意思的是这儿闹成这样,大队干部竟一个也没出来说话,就由着他们打由着他们折腾,赵春兰吃了败仗回家,越想越不甘心,又跑到萧家去找宋恩礼,却被王秀英告知小两口上县城去了,顺便拉着她连嘲带讽的打听她们家那点破事
人愤怒的时候也顾不得羞,赵春兰当下坐萧家院里说书似的把刘寡妇咋骗的他们家大傻上炕,他们家俩闺女咋跟人搞破鞋的事全给抖了一遍,真真假假的,听得人舍不得去干活。
其实宋恩礼跟萧和平并没有上县城,而是去了白针山。
空间的事都没打算瞒着他了,白针山的事宋恩礼也不打算瞒着他,当然还有阿呜的事。
实在是阿呜还在苏南没有回来,不然宋恩礼铁定第一时间把阿呜拉到他面前,证明上次监狱死人的事情真的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