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刘陆春和叶青青他们杠上,赵老爷刘老爷就更不搭理刘大庆了。
没想到这人倒是为了这种事找来?
刘大庆从身上摸出信函,“真的,你们看,我刚刚收到信函就立刻出来了,原本想着先来给成阳老弟道歉,道歉完了就去找你们俩合计这个事儿,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们。”
他把儿子寄来的信函给赵老爷看。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是你们两家的生意也能做到京都附近,那咱们清水县就出名了,到时候对咱们都有好处。”
“虽然平时咱们合作不多,但是这种能一起发财的事,我肯定还是愿意和同县的人一起做,毕竟咱们知根知底的。”
“你们看,要不要回去盘点一下你们瓷窑和木雕的存活,然后咱们合计一下这个活儿怎么接?我也好给我家大小子回信儿。”
“你们要是不想做也没事儿,我家肯定是要接这绸缎的订单的。”
刘大庆竭尽力摆出真诚的样子。
赵老爷接了那信函,和刘老爷并头看。
叶成阳不想搭理刘大庆,但是他忽然拿出这种信函要和赵老爷刘老爷合作,叶成阳到有点不放心。
站在那里没有立刻转身走了。
等赵老爷把信函看完,刘大庆笑道:“合作吗?”
赵老爷就说:“我得回去和我家大掌柜商量一下。”
刘老爷跟着,“俺也是!”
刘大庆就笑问:“那,等会儿咱们一起走?我和你们一起回去?”
赵老爷犹豫一下看向叶成阳。
叶成阳忙道:“你们正经生意要紧,赶紧去,我这里,我肯定发奋读书。”
赵老爷心道:你发奋个屁!
我还不知道你!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没揭穿他,只说:“我们就回去一趟,不出意外明儿早上就来了,你发奋不发奋的,今儿也下午了,你自己安排吧。”
该学的也学完了。
不耽误。
叶成阳就嘿嘿笑笑,“这个,我能看看吗?”
指了那信函。
赵老爷把信函递给他,“你和刘大庆先说话,我俩进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先回去。”
留了叶成阳和刘大庆在门口,赵老爷和刘老爷转头回屋。
叶成阳低头看那信函。
真定鼎春绸缎铺?
这名儿咋那么熟悉?
叶成阳琢磨了一瞬,一下想起来,这不是他以前在京都的时候,一个狐朋狗友家的铺子?
“这鼎春绸缎铺,是你家的?”叶成阳不动声色问刘大庆。
刘大庆就笑道:“对,我家的,我家大小子叫刘陆鼎,二小子就刘陆春,这铺子就叫了鼎春绸缎铺,嗐,瞎取得名字。”
真定离得京都很近。
叶成阳以前常去真定玩,不记得真定有两家叫同一个名字的铺子。
就笑问:“这铺子新开的呀?这么厉害,新开的就能拿到那么大的订单?谁家下的单子,这是大户人家吧,说来听听,我看我认识不。”
刘大庆心里轻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在京都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主,说好听点,叫纨绔,说不好听,那就是街头混子。
知道个屁!
刘大庆扬起下巴,说:“是镇国公府的管家去定的,说是看上了我家铺子里的绸缎花样好。”
叶成阳点点头,镇国公府啊,挺好,镇国公府三爷当年为了求他编个蛐蛐笼子,喊了他一个月爷爷,差点被老镇国公给打死。
他要是没有记忆错乱,那鼎春绸缎铺,就是这三爷的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