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唐文山(2 / 2)

白玉从钱包里扔出一块大洋,冷眼看他:“走不走?”

h包车师傅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大客户大客户!这一趟顶他平常拉七八趟了。

这h包车师傅倒是猜错了,白玉可不是去找江从芝麻烦的,她是去找乐子的。门房的gUi奴见她来惊了惊,看到她甩下的钱袋子直高兴,随即高声一呼:“客到!”白玉倒是很感激他没有直呼她的名字,她现在虽气,但是却还是要面子的,她可不想整条街都知道都统家的nV儿来逛妓院了。

江从芝此时正闲着,正在房里和树兰看着那些个房中术的书。树兰指着其中一个说:“这个呢?这个背飞凫如何?”

江从芝看了看她手指的方向,画中男人仰躺,nV人背对着坐在他麈柄之上。“这也叫兔骛,nV子上下动时如兔之奔突。这个可要T力了得才行,不然cH0U送一两下没了力气不是扫兴。”

树兰皱着眉点点头,又问:“那岂不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客人在用力气?”

江从芝挑挑眼,笑答:“自然,你那么想出力做甚?男人嘛,总想觉得自己把控一切,在床上只要娇娇叫两声足矣。”

树兰脸皮红了红,只听江从芝又说:“要说房中术,还是要牝处紧致。你问我这些姿势,其实都不b能夹会放来得要紧。”

树兰想问那要如何做,可又不好意思问出口。她即将年满十五,日子一过就要以清倌儿的身份开始接客出局了,她在堂子里听过许多也偷看过,快到自己了心里也紧张。江从芝似是知道她心里所想,正要安慰两句,门口竟传来了两声敲门声:“芝姐儿。”

江从芝听出了香明的声音,几日不见她人,终究是得了空见了,急忙将人请了进来。

“明姐儿这两日忙得见不到人了,看不出来,你那光头老板JiNg力旺盛着呢。”江从芝笑着挽着她走到屋里去。

明姐儿一身深蓝sE短袖绣花高领旗袍,外罩着一匹玫红sE的牡丹丝巾,见了江从芝作势要栽倒在她怀里:“你还笑我,听说那唐少爷在你这两天没出屋呢好芝芝?”芝芝二字拖得极长,明姐儿坏笑地看着她。

江从芝也作势松手,白她一眼就坐到沙发椅上。香明“呀“了一声,这才发现江从芝屋里多了好多东西,转头和树兰打趣说:“树兰,趁还有时间,赶紧和芝姐儿多学学g男人的本事。”

江从芝笑骂一声:“明姐儿今日就是来笑我的了?”

明姐儿止了调笑,嗔怪一声:“谁叫你先笑的我。”

江从芝取过桌上的茶杯斟了点茶递给她,瞟她一眼笑着说:“那也是你睚眦必报。”

明姐儿喝了口水,这个nV人,自己左右说不过她。于是又聊起天来,大不过妓院里三两事,说那些gUi奴怎么把鱼真Ga0Si的,说云姐儿那几个喜欢一起来的洋客人,还说新来的琴姐儿似乎和院里一个哥儿好上了。

“琴姐儿虽生得好,可惜没什么文化,这猜饮唱靓里饮不会饮、猜不会猜,只会那些个诗书,要说出局也让男人拿不出去手。”明姐儿夹了根细烟cH0U了两口摇头说。

“没想到她竟与尚哥儿好上了,这事妈妈可知?”江从芝抬了抬眼好奇地问。

“该是不知,不然早该罚了。不过说到哥儿,我今儿可瞧见个趣事儿,你猜怎么着?”香明挑挑眉斜眼看着她笑。

江从芝一头雾水,讪笑说:“明姐儿当我是你肚儿里的蛔虫什么都知?”

香明也不在卖关子:“我今日下楼,却见白家那小姐进了堂子。”

“白家小姐?”江从芝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个白家小姐,一细想,难道是白玉?

“唐少爷的新婚妻子。”香明觉得江从芝不记得这人有点好笑,不过这可真不怪江从芝,只怪白玉在她这里存在感实在太少,和唐俊生在一起时他也几乎从不提她。香明又说:“听说点了雨哥儿和鹦哥儿两个人的住局,花了一大兜子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