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直尊称为前辈。
“天机不可泄露。”老人神秘一笑,并不想解释多余。
凤倾暝似乎也习惯了,随之付然一笑,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回去吧,以免别人怀疑。”老人好心提醒道。
闻言,凤倾暝起身,拿着玉石盒子,“好,待会晚辈叫肖寒送进来酒。”离开之时,他不忘后头道。
“不用了,老夫这儿还有好几坛呢,好的东西要慢慢品尝。”老人连忙拒绝道。
指着他身后不远处床边的酒坛子说道。
凤倾暝循着视线望去,无奈的笑笑:“好。”
随后自己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
屋外,依旧是那一片怡人的景色,桃花出奇的鲜艳,朵朵芬香出奇。
凤倾暝知道自己,又是一次新生,只不过刚开始的这几天,他就真的如同新生的婴儿,是最脆弱的时候,一点防线都没有。
简单来说,如果这时候有人来刺杀,他——必死无疑。
但似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还有漠北和肖寒。
甚至于其他一些的手下。
当凤倾暝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
那个老人的世界始终与现实分隔开来,所以,他已经不足为奇。
“王爷,你回来了。”异口同声。
墙壁移开的那一瞬间,肖寒和漠北已经等候多时。
“嗯。”凤倾暝轻应。
按过自己案桌花瓶的瓶颈,那里,渐渐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他把“绞蓝珠”连着盒子一起放了进去。
随后漩涡自动合上。
“这几天,多加防备。”凤倾暝吩咐道。
他可不想自己虚弱之时,让别人钻了空子。
他无惧生死,只是他想能在有生之年,找到自己的弟弟凤倾御,那是他的执念,他的信仰。、
“属下明白。”漠北和肖寒自然是知道怎么做。
这几天是什么日子,他们比谁都清楚。
“下去吧。”他吩咐道。
随后揉揉眉心,很是疲惫不堪的坐下,手抚着额头,撑在案桌上。
漠北和肖寒抱拳无声息的退下。
空荡的书房,无人的屋景,晚霞的光辉,斜洒在窗户的支杠上。
凤倾暝孤独一般的扑在桌子上。
这是他第一次,有如此幼稚的举动。
十年了,每一次新生都要经受脱胎换骨般的疼痛,一次次的忍着,一次次的痛着,不知何时已经麻木。
回忆的空洞,让他再一次回忆起来了之前。
十年前,他曾因为逃避萧玉儿,而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
那个时候的他,才十六岁,孤身一人去了别的国家,而整个玄元大陆,分为四个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