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亏?”
我知道他还是不懂这啥子意思,于是说道:“就是那什么玩意儿,不行了……”
然后他再一次被我粗俗的话给惊悚到了,无奈之下,他毅然的决定不理我直接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诶诶诶,别啊!”我赶紧的跟上,“要去干什么也叫上我吧,我也挺无聊的,都要长出蘑菇了,发霉的那种。”
“都说了是我的本职工作,你去干什么,难道帮我提裤子吗?”
“我可以观战的。”
“……”
“就是看你哪些技术不过关的话,我也能提出个把建议,当然,如果你找男人更好一点,因为相对于男人跟女人那档子事情我还是比较清楚男人跟男人那档子事情。”
“……”
“喂喂,你不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不怕墨修了?”
“……”
什么叫做秒杀,这就叫做秒杀。
当然这一句的秒杀就如同天雷一般轰在我的脑袋上方,但是我的脚步却没有因为自己的震惊而停下来,而是娓娓相随的跟着骅缺。
骅缺到最后实在没法子,就干脆的说道:“你要是真决定跟我去鬼混的话,请把装备弄好,你这样子可能还进不去。”
“……”我突然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的问道,“你是去哪儿采花啊?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吧?”
“虽然你没说,但我估计就是你想的那个地方。”
“你……那地方不是可以直接花钱就上女人的吗混蛋,你干嘛说自己是去采花啊,明明就是嫖窃唔……”
说道后面他是赶紧的将我的嘴巴捂紧了,然后小心的观望四周,还在这个走廊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才舒口气又小心翼翼的小声道:“拜托,这种见不得台面的事情你就不要这么大声的说出来了呀!”
“既然你知道见不得台面你还去做……”
“唉,此事不能相提并论啦,怎么说我也得是个敬业的人。都说了是盗花,肯定是不花钱的了。”
“你去妓院不花钱怎么嫖,况且别人万一有客人怎么办啊?”
“……”他扶额道,“都说了不是嫖了,罢了罢了……有客人什么的也可以处理掉,既然是嫖,肯定不从正门进了。”
我心理暗暗的鄙视他连进妓院门的钱都没有,但是面上也毫无掩饰,只是问道:“那你准备怎么进去?用轻功飞吗?还有,当采花贼怎么像你穿的这样花里胡哨的,不应该是穿夜行衣的吗。”
那衣服也说不上花里胡哨,只能说是非常的华丽,而且那各种的花纹纹路,显然就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有浅人,也不是人,嫖,哦不,是盗(这样说怪怪的)人家需要这么的华贵吗?
“我都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的问题,都说了私人问题,无可奉告!”
不告诉就不告诉嘛,真是小气。
他抚了抚自己抽了又抽的嘴角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但是那样的冲动完全就抑制不了的逐渐外泄变成了实体化的怨气:“你到底跟不跟……”
“跟!”
“那所有墨修的一切怒气,你自己承担。还有……”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办事的时候你不要在旁边观摩!”
说道墨修的怒气,我不禁就打了个冷战,但是说道后面我又是无奈的想着这人真是的,怎么随随便便就说这么粗俗的话呢,果然是盗花贼来着,真没有素质(明明就是自己刚刚说了满嘴的不干净的粗俗话语,好童鞋不要学习哟)
去的那座青楼还是与之前的来的一样,花城第一妓院红楼。
来到这里的时候顿时有些感慨世事无常,物是人非,想当初可是我与上官小妹俩人穿着一身男装迷醉万千少女的时候,没想到今夜又与他们见面了,真是怀念啊!
我感慨你妹,怀念你妹呀!
就只见过一次的地方我能真的生出什么愤慨之情那才叫奇了怪了,我又不是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二逼文艺青年,犯不着在那天天抽经的感慨每一次的物是人非啥啥啥。
要真感慨了才是脑残!
于是,吐糟一番后的我若无其事的(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而骅缺……
而骅缺那家伙不见了?!
我也说不出个什么,肯定是我在对着红楼门面感慨的时候被他给逃跑了,真是的太失策了。
如同第一次来的一样,那位老鸨同样的接待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的过去,让这位老鸨也不大记得我的,只说是有些面熟。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却是谢绝了老鸨的推荐,熟练(?)的走了一个观赏的地方,又趁着表演时别人都没看见的时候往后院里走去。
后院的地方对比大厅的喧闹倒是宁静的很,而且还真是没有什么人是待在后院的。我纳闷这到底是去那个房间去找骅缺那个小子。
虽然说之前自己说什么在旁边观摩什么的是开玩笑,但他中途把我给甩开了还是让我很伤心啊,怎么说我也得扳回一成,去鄙视他的小鸟大小。
==我又开始犹豫自己会不会长针眼这一事实突然就发觉自己好像真的多想了,因为一个阁楼那边就传来了俩人的对话声,其中一个显然就是骅缺的声音。俩人的交流还很平淡,从那女子的话语之中我还能听出淡淡的温情。
好吧,我得说的是这青楼的隔音效果是得有多差啊,你说这四周除了宁静就是打破宁静的那些声音喘气声也就罢了,毕竟有些人表现出来的还真是够疯狂的,那尖叫以古代的隔音效果是完全不行的。可是这两人明明就在阁楼上,虽不至于是窃窃私语,但好歹也是小声说话吧,怎么就让我听得出来谁是谁的声音,而且那人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样的。
边是想着,我边是摇头,骅缺啊,这可不是我不肯帮你了,就连老天爷都不想帮你了,你还是乖乖的给我鄙视一下你的小鸟吧!
额……
不过两人这情形是还没有做那档子事情?
谁管呢,反正我现在过去捣乱是绝对的了。
走近越发的走近,我两人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烛光将两人的身影倒影在了窗前,那姿态似乎真是暧昧至极,痴情至极。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以职业看人吧,但我还是觉得一个好姑娘就这样的被骅缺给糟蹋了。
如果说骅缺是认真的,我也没有必要较真的说怎么可能,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骅缺并没有动心,所以说这女子可能是失意了?
我不断的在窗那里戳洞。
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你妹呀,电视剧里不是舔舔手指,戳一戳这个就破了吗!果然电视剧什么的还是都是骗人的,太欺骗观众了……
这样子的布,我是完全戳不破的,还是乖乖的从打开门缝的窗子往里面看得了,何必要戳破一个洞往里面看呢?
我天资聪敏的就直接往里面看去,完全忘记刚刚是哪个傻×放着门缝不看,非要戳一个洞,戳一个戳不出来的洞去看。
等我看到里面的那女子却是诧异了。
她身穿水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