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我看你是爱上上官教官了,巴不得天天被他锤,要是他哪天不锤你,不摔打摔打你,你皮痒得晚上都睡不着觉。”刘婕笑嘻嘻地看着査欣,等着她扑过来揍自己,然后便可以拿她练练点穴功。
说是点穴,其实就是狠戳査欣腿部的麻穴,每次看着她憋红脸倒在地上,刘婕就觉得特别好玩。但后来,她这套伎俩被战友们都学了去,没想到,将来的一日,却救了她的命,这是后话。
“我去!你瞎说什么呢?”査欣的脸腾地红了,像块大红布。査欣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脏竟然因为刘婕的话不规则地乱抖,头也晕乎乎的失去了思考能力,莫名地,她竟然有种甜滋滋的感觉。
“艾玛,你脸红啥?怎么不过来挨戳?艾玛艾玛,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们心中的男神了吧?”刘婕哈哈大笑,她就喜欢看査欣的窘态。
“少废话!”査欣脱掉作训服,穿着背心,红着脸,直接冲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刘婕笑得快要岔气,“你不是总说自己是爷儿们吗?你害什么臊啊?”说完,她又把矛头转向张桔,“芭比,你和非洲鹰咋样了?最近看你可不太高兴啊。”
张桔白了她一眼,“八婆。”
一想到非洲鹰,张桔的嘴角不由微微翘起。最近,因为训练太紧张,早上五点集合,晚上训练结束已经九点,她和非洲鹰很少单独在一起。但是,她从非洲鹰的眼神里,能看出这男人很在意自己,也跟她一样,在惦记着对方。
唐诗诗手里捏着飞镖,有点心不在焉。她一挥手,哆地一声,正中红心。
“东坡肘子,我看,咱们这几个人当中,只有你能被上官教官选中去做狙击手。”杜月羡慕地看着唐诗诗,由衷地说道。
在这些女兵中,恐怕只有杜月对西伯利亚鹰仍怀有热切的崇拜。她总是觉得,这个狙击女教官一定有过人的本领,她绝不是个吃闲饭的家伙。而且,老鹰对她那么尊重,想必,她应该在军界十分有威望,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枪神之类的人物。
可惜,她射击不行,每天射击训练时,成绩总是不尽理想,与唐诗诗差得很远。
虽然西伯利亚鹰什么都没说,也只是让她们做最基础的训练,而非专业狙击训练,但是,在平日的训练中,她从西伯利亚鹰的眼中,能看出她对唐诗诗和叶晚晴的赞许之色。不过,她也不是特别肯定,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敏感,看错了,因为,西伯利亚鹰永远都是一副漠然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西伯利亚鹰沉默得像只影子。
杜月的话让唐诗诗怔了怔,继而狠狠地将手里的飞镖投了出去。
“我说过,我不会当狙击手的!”
叶晚晴正坐在桌边,对着电脑里的军事游戏发愁,听到唐诗诗的话,不禁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记得,刚来特训营的时候,唐诗诗就说过这种话。而且,在那次武警假扮毒贩,准备开枪毙了她时,她喊出一些让大家听不懂的话。这妞,心里有事,可依着她的脾气,她不会告诉别人,只会在心里憋着,就算去问,只怕也问不出来。
“不当狙击手,咱俩将来就做突击手,专门给战友们开路,打先锋,怎么样?”叶晚晴笑着问道。